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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瑾未有料到,義父真的選擇造反,這事情的確對他有所影響,不過馮瑾這個人不喜歡表露情緒,所以看上去也沒什麼大不了。
馮瑾道:「屬下送太子先回去休息。」
齊行雲點點頭,就被馮瑾推著往回去。
如今夜色已然深了,宮中寂靜無聲,尤其是太子殿下的宮中,更是連鳥叫都未有。
齊行雲雙腿的秘密,不想被旁人發現,所以身邊宮人鮮少,顯得有些個冷清落寞。
這會兒子齊行雲到了門口,就見有宮女急匆匆跑過來,滿面踟躕的說道:「太子殿下……花督主來了……」
齊行雲有些吃驚,花安在不是被梅書駱扶走了嗎?怎麼跑到自己這裡來了?
宮女煞是為難,引著齊行雲向前,很快便看到了花安在的人影。
只有花安在一個人,並無梅書駱的人影。花安在醉的厲害,渾身跟沒骨頭一般,蹲在齊行雲的屋門口,乍一看仿佛誰家走丟的小寵物。
齊行雲轉著輪椅過去,道:「花督主?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可是有要事?」
花安在聽到聲音,似乎勉強辨認出是齊行雲,當下抬頭嘿嘿一笑。又是那種只能聽到笑聲,完全看不到笑容的奇怪模樣,大晚上著實叫人脊背發寒。
花安在仰頭,道:「太子你終於回來了啊!」
聽說話聲音,比剛才利索多了,齊行雲覺得可能花安在的酒氣散了七八分,應該比較清醒了。
齊行雲點點頭,就見花安在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往自己這面走了過來。
看花安在這走路一步三晃的模樣,齊行雲思忖著,看來酒氣只散了五六分,是自己剛才猜多了。
「太子!」
正想著,就見花安在堪堪避過了齊行雲,一個猛虎撲食竟是撲在了他身後的馮瑾身上。
馮瑾一愣,顯然萬萬未能料到,花督主竟是如此熱情奔放,差點子便被花安在給生撲一個跟頭。
花安在抱住馮瑾,道:「太子……我有,有事兒跟你說。」
齊行雲額角狂跳,差點子硬生生便站起來,好在克制住了,只是伸手將花安在從馮瑾身上扒了下來。
馮瑾當真如蒙大赦,趕忙退了兩步,著實受不住花安在的熱情。
花安在認錯了人還不自知,不情不願的被扒下來,轉頭一瞧就納悶了,道:「怎麼……兩個太子?」
齊行雲氣得差點笑了,道:「你認錯了,只有一個。」
「沒關係,沒……沒什麼大不了。」花安在豪氣干雲的一揮手,道:「兩個也好!雙……雙倍快樂,艷福不淺……」
齊行云:「……」
齊行雲一時間又給花安在氣得臉色鐵青,雙倍快樂?花安在當真是貪婪的厲害,他是嫌棄孤滿足不了他嗎?居然還想再變出一個孤來?
齊行雲被花安在氣得不行,道:「花督主到底有何事?若是無事,時辰夜了,孤還要休息。」
現在齊行雲嫌棄花安在嫌棄的不行,一點子也不想和醉酒的花安在說話,只想要把花安在丟出去,然後好好休息。
「有事!」
花安在用力點頭,然後勾住齊行雲的脖頸,竟然膝蓋一軟,便沒骨頭一般的坐在了齊行雲的懷裡。
齊行雲連忙伸手抱住他的腰,以免花安在一仰,便從輪椅上摔下去,怕是要摔壞了他的後腦勺不可。
「嗬——」
旁邊宮女一聲抽氣,顯然是沒見過世面的,沒成想花督主竟是公然「勾引」太子。
馮瑾倒是淡定,畢竟他才被花督主給生撲了,眼下也算是小小不言。
花安在坐在齊行雲懷裡,因著醉酒臉色微微發紅,目光也是迷離曖昧,湊近了一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