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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門乾脆手機也甭帶,在一眼便能看完的山頭瞎溜達了一圈,結果發現了山裡的好處,譬如空氣清新,有蟲鳴鳥叫,夜空繁星很亮等等。
第二天藝人們顛沛流離到了,用節目組的麵包車接來的,兩個男愛豆在路上面面相覷,原本場面還有些尷尬,到浮土山後兩人直接表情崩壞。
一下車七八個攝像懟著他們拍,陳和星剛剛看到民房跟土坯房已經懵了,下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限量版aj,迎面的風吹起塵土落在他鞋面上。
「我的老天鵝,我為了上節目才買的新鞋啊!!!」陳和星立馬蹲下拍了拍鞋面,然鵝今日村里多雲大風,這一路走過去皆是塵土飛揚。
對家盧霄要機靈得多,雖然分配到的花路組聽起來很美好,但他深諳綜藝節目都是反著來的套路,所以衣服準備了兩份,有好的有差的。
只是現在兩個大行李箱要自己提進去比較吃力。主要這土路坑坑窪窪,用拉的相當費勁,還不如手提!
於是兩位長相秀氣的男愛豆,一個面如死灰走在前面,黃土吹迷了他的眼;一個吭哧吭哧走在後面,雙手提倆大行李箱,面目猙獰。
終於到了他們倆住的地方,是浮土山最好的民房,但在陳和星跟盧霄眼裡,這仍然差得不可思議。
「這不是給我們住的吧哈哈哈淦!」
「我懷疑我們被賣到了非洲怎麼辦!」
「不錄了不錄了我回去直播它不香嗎?!」
「我馬上給經紀人打電話。」
浮土山信號很不好,尤其藝人們的民房信號最差。
陳和星不敢置信抹了把臉,拿著手機走出去伸高了手臂,看到一格信號滿臉笑容要撥號,然後希望又破滅了。
三翻四次後他拖一張凳子坐下來,雙目無神雙手托腮,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備采的時候,導演組問他初來乍到感覺怎麼樣?陳和星絕望又非主流地回答:「一顆心痛著痛著便死了,眼淚也流不出來。」
胡焦畔在旁邊笑死,心想這小愛豆綜藝感還挺強。
他們倆是最早到的,但是都沒有放棄逃生的希望,特別是盧霄偷偷握著手機跑到了山道上,然後運氣非常好打通了電話。
但是經紀人在那邊說:「堅持住霄寶!王盈盈跟采氧那邊好像鬧翻了,你牙齒這麼白這麼好看,我爭取把代言截胡給你!」
盧霄被采氧電動牙刷的代言打動了,耷拉著腦袋一路走回民房,中途差點被小土坑絆倒,這一下顛得他髮型全亂了。
攝像在旁邊忍不住笑出聲問:「你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
盧霄雙手握著鏡頭紅了眼睛:「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
他剛回到民房,有個導演急急忙忙跑進來說:「程佳到路口了!但是她行李太多,兩位嘉賓出去幫個忙吧?!」
陳和星跟盧霄像兩個工具人出去了。原本他們還是粉絲眼裡的對家,現在跟親兄弟似的勾肩搭背,歪頭講悄悄話。
「程佳你認識嗎?」
「認識,她是個哭包。」
「哭包可太妙了。」
「怎麼說?」
「她一哭這節目還怎麼錄!」
陳和星印象里程佳是個大小姐,肯定接受不了山裡的生活條件,於是腳底生風出去接了。
結果程佳下了車沒有半點不適應,反而驚奇地說:「山里空氣真好!我鼻子一下舒服了。」
她有鼻炎,對空氣品質很敏感。
陳和星立馬跺了兩下腳,黃土地揚起塵土,結果逆著程佳的方向,又落到他鞋面上。
「……」
程佳過來爽朗跟他們打招呼:「你好,我是程佳。」
三人互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