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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那會兒,江左總是以「多吃胡蘿蔔聰明」的幌子幾乎每天都給她吃胡蘿蔔,整得那十幾天溫書白都快覺得自己是只兔子。
直到高考結束後老媽發手機,溫書白去百度上查才知道吃胡蘿蔔和變聰明根本就不能等同。
「你還想騙我。」溫書白忿忿道。
江左:「那你高考過文化線了嗎?」
溫書白撇撇嘴:「明知故問。」
「那不就是變聰明了一點?」
「那純粹是心理作用!」溫書白據理力爭:「每天給你心理暗示你也會信的。」
江左冷笑出聲,低迷的嗓音聽了讓人心癢。
盛好一盤胡蘿蔔,江左微微仰頭,將將俯視看向餐區的溫書白:「結果不一樣嗎?」
溫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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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白爭不過江左,傲嬌偏過頭,再次打開手機,本想找部電影打發時間,還沒點開呢「領導」的電話就來了。
看著屏幕上【領導】的來電顯示,溫書白深呼吸一口氣,將音量調到最小,壯士般接下。
一瞬間,電話那頭氣吞山河,以對山歌的聲量吼道:「麼兒你腳怎麼樣了?受傷了怎麼不跟媽媽說?是不是真是王涵那個龜兒子弄的?」
待對面說完,溫書白才將拿遠的手機湊近耳朵:「我沒什麼事,就是崴了一下,休息幾天就好了。」
「什麼叫崴了一下!那龜兒子今天敢推你,明天就敢捅你。」
溫書白趕緊拿遠手機,避免耳膜被尖銳聲弄傷。
溫書白的媽媽是唱民歌的,從小練歌就中氣十足,因為優秀被搞過很多小動作,後來參軍進了藝術團,唱了一輩子的歌。
如今退休了,那大嗓門依然驚天地泣鬼神。
「不行不行,我得來江城一趟。」
溫書白:「媽,我真的只是崴了下腳,你不用擔心,別來了,來一趟多麻煩啊。」
溫書白沒錢沒勢,除了自己傷心一會兒,什麼都做不了。
溫媽以前也是這麼過來的,吃過許多啞巴虧,最是心疼女兒。
「真的沒事?」
溫書白:「真沒事!」
「沒事就好。」對面寂靜幾秒,然後話題極速一轉:「早上的時候你跟我說你昨晚同房了。」
溫書白:「!!!」
正在煲湯的江左:???
「媽我要去擦藥了,先不說了啊。」溫書白立馬打馬虎眼。
但溫媽那邊見縫插針,「你腳都傷成那樣了怎麼還同房啊?江左也是。」
溫媽的大嗓門響徹整個客廳:「雖然是新婚後的第一晚,但是也要分場合是不是?哎呀你們這個小年輕啊,就是太猴急了,沒有分寸。」
看著面無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見人的江左,溫書白一臉無奈,放棄掙扎:「領導,您教育得是。」
「江左現在在家嗎?你讓他接一下電話。」
溫書白生無可戀。
江左拿過電話,誠懇認錯:「岳母不好意思,昨晚的確是我的錯。」
溫媽語氣溫和不少:「媽不是要說你的不是,你們小年輕的事我們也不好插手。就是……你和書書平時都挺忙的,所以……」
溫書白眉毛快擰成一股繩,暗暗祈禱溫媽不要再說什麼社死語錄。
「在……的時候……不要太過激了哈。」
溫書白:「……」
我需要一個地洞啊喂!
江左嘴角一抽:「嗯,我知道。」
電話掐斷,世界安靜。
溫書白瑟瑟接過手機,尷尬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忙解釋說:「今天一大早我媽就來問我倆的事,我怕我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