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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白不確定自己是什麼反應,她說不出來。
待她收拾好出房間後,江左已經離開。
整個房子只剩她一個人。
溫書白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
正好,今天好不容易一個人在家,得好好珍惜,別再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今天放鬆之後她就得好好約束自己,趕在團慶前把新編舞排好。
她按下負一層的電梯,不停地給自己暗示「我很高興」,「我很快樂」。
旁邊停車位的路虎不見蹤影,過了這麼久終於有人開了。
開車到ue咖啡館花了她將近四十分鐘,到的時候程會龍已經坐下了,背對著他。
按照江左給的信息,大背頭,花襯衫,右耳還有顆紅色耳釘,是程會龍沒錯。
溫書白眨了眨眼,真搞不懂江左怎麼會信她喜歡這種類型的。
程會龍一見著班花,羞愧中帶著滿滿的、莫名的害怕,惶恐中請她坐下,「你想喝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喝。」溫書白坐到對面,高度警惕。
「你臉怎麼了?」
程會龍不好意思笑出聲,昨天晚上被江左「教育」得有些過頭,導致於全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還鼻青臉腫的,淤青可能得幾天才能消完。
幸好今天江左有事來不了,不然他會緊張得又說錯話。
程會龍:「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礙事的。」
溫書白坐在靠外的一個位置,身子往外側,以免發生什麼不好事情可以馬上脫身。
畢竟對面這人吧,看起來真的像地痞流氓。
以前沒分什麼實驗班和普通班,但因為老班的原因,他們班沒有小混混,她也不記得班上有誰是這副裝扮的。
程會龍看起來真的很害怕,握杯子的手都在抖:「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在背地裡造謠你。來之前我已經在班群里澄清了,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說謊。」
「這是我這些年所有的積蓄,你拿著,當我是給你賠禮道歉了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去告我,我剛剛結婚,我發誓我馬上就離開江城,再也不回來。」
溫書白始終屏住呼吸,保持警惕,後背一直緊緊貼著沙發。
來之前她做過很多種假設,激情對峙、對簿公堂,但唯獨沒想到會是這種,程會龍看起來像是被誰威脅了一樣。
溫書白好奇地問:「我是黑社會嗎?」
「不是不是!」程會龍狂搖頭,「是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了。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都無法彌補,但是這個錢請你收下。」
「你要是還不肯原諒我的話……我……」程會龍雙手抱頭,「我就跪下來給您磕響頭,磕到您滿意為止。」
話一說完,程會龍當真「撲通」跪下磕頭,攔都攔不住。
「你起來啊。」溫書白從沒見過這種人,「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臉。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程會龍跪在地上,額頭已經磕紅,抬起頭的時候兩眼泛淚:「謝謝你,謝謝你。」
經歷了程會龍事件,溫書白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社死現場。
咖啡館看熱鬧的不止一個,溫書白待不住,拿起包包就出去。
今後怕是沒機會來這兒喝咖啡了。
程會龍走得很慢,兩三分鐘的時間才走了不到二十米。
溫書白追上去,倒把程會龍嚇了一跳。
「……」
溫書白:「我沒有反悔放你走,我只是想問你王娜跟江左是什麼關係?」
程會龍不敢看溫書白,眼神飄忽:「王娜喜歡江左。」
「你能不能說一些我不知道的。」
程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