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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言聽著有些出神，片刻又回神過來。他將她捧住臉後低頭吻上去，只是輕輕碰了碰又馬上離開。

他摩挲她的臉頰，認真地把她每一個細節都刻在自己腦海里。他對她彎彎唇角，壓抑住心裡的悲涼，對她立誓：&ldo;子音殿下，我司空言只要活著的一天，就只聽你一人的，你讓我活，我便為你活，你讓我死，我便灰飛煙滅。&rdo;

&ldo;傻瓜，你若是不在了，我也隨你一起去了。&rdo;她摸摸他的臉，用指腹勾勒她眼前的傻男人。

司空言收了收她的腰按在自己懷裡，將下巴靠在她身上，不想讓她看見他此時的樣子。

然兒對不起，倘若我不幸，隨我去的話，我不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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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沉下最後一口修行中的靈氣，月下她還沉浸在剛遊覽回來的天界中，滿眼的痴迷與激動，嘴角&ldo;嘿嘿&rdo;笑了老半天都沒合上。

塗山子音睨她一眼，搖搖頭笑著餵她一口酸果子，才得以讓她合上嘴：&ldo;天界就那麼好？&rdo;

&ldo;那是自然。&rdo;婉兒捧著被酸倒的臉，緊閉著眼睛：&ldo;像你這種生下來就有仙根和靈氣純淨的內丹是不會懂的。&rdo;

&ldo;嗯吶……&rdo;塗山子音站在婉兒的立場上想想，大概是吧，就像她之前也羨慕司空言一眼，那樣厲害，那樣目中無人。

&ldo;也許是，雖然我不懂，但是我還是想說最後一句話：也許天界，還沒有源清居好玩。&rdo;

婉兒吃完把果殼吐得遠遠的，不遠的草叢發出被果殼碰到的聲音，很小聲地&ldo;唰&rdo;一下。

她像是想通什麼，&ldo;咯咯&rdo;地捂嘴笑得好開心：&ldo;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贊同的，好比我剛才元神出竅去到的天界，那裡就都是一本正經的人，估計我以後都不能在天界這樣吐果殼了。&rdo;

塗山子音符合著點頭，又聽到婉兒一個激靈，又興奮地說下去：&ldo;對了對了，今日天界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我看到好幾位上仙去了天帝那裡，他們臉色都很嚴肅的樣子，搞得我都不敢離他們太近，怕被發現。&rdo;

塗山子音聽完也替她有些緊張，她抬過婉兒小小的下巴，看到她沒事也就放心了。天界那波人，連只蒼蠅都不放過。

&ldo;小祖宗，天帝那裡你是萬萬不能靠近的，還有下次修行的時候離天界遠些，那些大佛神仙啊，是見不得妖怪的，特別還到天界亂逛的小妖怪。&rdo;

塗山子音句句叮囑，婉兒卻越聽越把小嘴撅得高：&ldo;你好像就沒說過天界一句好話。&rdo;

塗山子音一愣，突然發現也確實如此。說也奇怪，她從小就被司空言帶在身邊去過不少次天界，但是是越去越不喜歡，但是對司空言這個不易近人的大神卻越來越愛。

她低低笑起來，就聽到司空言淡淡的嗓音在他們身後傳來：&ldo;然兒說得是，天界確實一般。&rdo;

婉兒嚇一跳，趕緊從樹上跳下來後跪在地行禮。司空言對她抬抬手，沒有移過一眼視線只往塗山子音那裡過去，問：&ldo;為何在這裡？害我找了很久。&rdo;

塗山子音覺得好笑，在樹上盪著腳回他：&ldo;我在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找我是你的事，賴我幹嘛？&rdo;

司空言的臉瞬間沉得有些黑，萬分不悅地盯著眼前的小沒良心。

塗山子音算是很有眼力見的，她瞧他不開心了，立刻就收斂些，對樹下的司空言展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