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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言怔了下,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但還是心裡一緊,難免變得緊張起來。
他沉住聲,去抬她的臉問道:&ldo;怎麼回事?&rdo;
塗山子音的眼睛連著鼻子都紅了,眼眶濕漉漉的浸了淚水,她小聲的抽泣兩聲,抬起頭時,眼角還噙著淚珠。
因為淚水的緣故,她的視角模糊成一片,剛想拿手背去擦,司空言已經先她一步,蹲在她面前替她拭過眼角。
此時他已經不悅,唇角微抿,語氣也透著不耐:&ldo;到底怎麼了?&rdo;
子音低頭,抵著他的胸口無力地呼吸,聲音軟綿綿地告訴他:&ldo;司空言,我的屁股一直在流血,一直流一直流,可我就是找不到傷口,也檢查不出中了什麼毒。&rdo;
司空言皺著眉,沉穩冷靜地用靈力給她檢查,結束後他想到了什麼,愣了好久,就聽塗山子音開始一股腦的懺悔。
&ldo;我錯了,我不該把你的書藏起來,那些書還在我床底下,我死後你可以自己拿出來看,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你之前讓我抄的書很多都是拿舊的替補上,還有你喜歡的看的那本書,是我有次生氣後偷走給燒了的……&rdo;子音越說越難過,可能是覺得自己罪惡過深,說著說著,眼淚更加不斷地往下掉。
本該生氣的司空言靜了好久,然而頭一低,無可奈何地彎了嘴角。
實在是不知拿她怎麼辦,他笑得無聲,繼續聽她無厘頭的懺悔下去。
懷裡的人哭得一顫一顫的,衣服也被打濕了,溫熱地貼在他心口的地方,不能解釋的是,他的心慢慢的,竟然柔化成一片。
&ldo;還有你種的仙藥,是我沒看到……&rdo;
踩死的……
&ldo;然兒,不哭了。&rdo;他讓她站好,捧她的臉仔細地拿袖口給她擦臉,擦完,看她一張哭得狼狽的臉時,忍不住又笑了:&ldo;還記得為師曾許你過什麼嗎?&rdo;
子音木訥地搖頭,抽抽鼻子後回:&ldo;不知。&rdo;
他看著她,短嘆口氣,對上她那雙被淚水洗過後清明如許的眼睛:&ldo;為師說過,我必定護全你長大。&rdo;
塗山子音的思緒還是飄忽的,司空言有些話想給她說明,但發現話到了嘴邊,總是略過於難以啟齒……
他別開目光,蹙眉壓住莫名的難堪後,才轉回視線回到她身上:&ldo;沒事的……&rdo;
他揉揉她低垂的腦袋,放緩了語氣安慰:&ldo;然兒這是長大了,女孩子家都要必經此事。&rdo;
子音抬頭,不解地看他。
司空言頓了聲,沉思片刻想到個辦法,便起身牽她的手去找離君:&ldo;然兒可聽說&l;癸水&r;一詞?&rdo;
&ldo;似曾聽過,有日又犯困了,小妖問我是不是來了癸水。&rdo;
&ldo;小妖?&rdo;因雄性動物對雌性的癸水期較為敏感,司空言考慮到她是只小狐狸,有些不悅的警惕起來,問下去:&ldo;小妖是誰?&rdo;
&ldo;是……&rdo;玄青。
塗山子音不敢再說下去了,她下意識握緊了牽司空言的手,騙他道:&ldo;是榆樹爺爺的孫女婉兒。&rdo;
她的話誤打誤撞讓司空言稍微放心下來,可是後來的司空言再細想,又被塗山子音的小動作變得疑心又起。
司空言把她交給離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