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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不釋手地藏起小罈子,一路返回去時,不停地想著該托玄青給魔尊捎點什麼做回禮。
大殿都在飲酒做樂,只有司空言一人在顯目的位置煮清茶,清茶抵不過烈酒,滴酒不沾的人,無被倖免地染了一身酒氣。
塗山子音挨他近時能聞得清楚,但她並不討厭,反而很喜歡他身上新的味道。
這個時候的司空言,似乎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看他依舊一本正經的樣子,卻莫名借了酒氣有點魔尊的影子。
孤高和不易近人。
她想著想著就笑出來,司空言轉眼看她,不解她是何意。
回到源清居,司空言進他的臥室,塗山子音也跟著進去。
他剛推開門站在門口,就見她大搖大擺地從後面走進去,再然毫不避違地拿他的杯子倒水,一杯接一杯喝了好幾杯。
塗山子音抬頭,莫名地看他,道:&ldo;進來啊,為什麼不進來。&rdo;
&ldo;你是不是要學點規矩了?&rdo;司空言關了門,走過去坐她面前。
子音不以為然地聽著,把茶壺和杯子推到他面前,騰了空位後交疊起手,懶洋洋地抵著下頜抬眼看他:&ldo;有些話想同你說,你聽不聽?&rdo;
司空言沉默一瞬,接過她的杯子給她滿上水,算是默認她講下去。
&ldo;首先,我想問我可不可以……&rdo;她說一半突然頓住,有些失神地沉思一會,又坐起來接走司空言剛倒的水,一抬頭全給自己灌了下去。
舔舔唇,她看了眼司空言,幾次欲言又止後,再然埋怨起自己,重重&ldo;哎&rdo;了一聲,倒是生了自己的氣來:&ldo;算了,你跟我說說魔尊的事吧,你說天庭的人明明忌憚他,可又表現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來迎接他,明明他和玉帝之間暗藏爭鋒相對,可表面又不承認。&rdo;
司空言低笑,看她懵懵懂懂的樣子,目光也跟著一柔:&ldo;五百年前的妖族和天庭一直糾紛不停,百里烈的靈力不容小覷,是天庭最為頭疼又無奈的人物,但一天,百里烈撕出了一個混沌,裡面妖氣兇險渾濁,隨後,天星上仙又發現有魔星出世,而魔星預測出生懷毀天滅地的妖力,原本,這件事是百里烈所為,可是他不認,而他確實也沒有對付這件事的能力,故此,天庭只能同他做出協議,所以才有你今日看到的情景。&rdo;
子音聽得有點茫然,總感覺這五百年來除了她長大了,還有很多很複雜的事穿梭在其中:&ldo;協議是和睦共處,以備日後一同對付那個出世的魔星?&rdo;
&ldo;嗯。&rdo;司空言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他看了窗外,打算把人給拎出去。
塗山子音獨自沉默了好久,眼睛圓溜溜的看起來沒有半點睡意,她托腮還在尋思,學天星上仙的的語氣老成道:&ldo;這魔星這麼厲害,神尊可有什麼對策啊?&rdo;
她剛把話擱下,手臂就被司空言提起,提著她往外走,她腳下有點打虛,沒做一點反抗就被送出門外。
&ldo;誒誒誒,這是要做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rdo;她見司空言要關門,作勢就把手擋在門外往裡推,分外不滿地回那個沒有表情的人:&ldo;憑什麼天星上仙一來你就可以和他聊盡徹夜,為什麼我就不可以?&rdo;
司空言的力氣明顯過大,一隻手擋全身壓過來的塗山子音也綽綽有餘,他低頭淡看全身抵著她,嘴角輕微地勾起:&ldo;這件事不用你操心。&rdo;
塗山子音遽時泄氣,全身軟綿無力地靠在門口,靠有一會,又遽時抬頭,憤恨地盯著司空言。
鼓了好一會氣,她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