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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乖乖地走過去,坐在了凳子上,又很上道地把衣服褪了下來。
衣服褪去,露出了結實的手臂,白皙的皮膚上猙獰著一道傷口。
血已經慢慢凝固,白的紅的有種別樣的破碎感,這讓堯年的眸色暗了暗。
處理好傷口後,安歌換上了睡覺的衣袍,鑽進了自己的睡袋中。
剛閉上眼,便被女人壓在了身下。
「年年—」
女人白天清冷淡然的臉此時儘是妖嬈,指尖在安歌身上四處遊走,走過之地處處著火。
安歌一霎便亂了呼吸,指尖撫上她的臉,身上的女人,眼眸中嵌入了黑夜的深邃。
安歌送上了自己的唇瓣,吻到動情處,指腹察覺到shi潤。
同時自己也被侵入,她迷離的睜開了眼睛,用谷欠來燃燒彼此。
兩個急促的呼吸追逐在狹小的空間裡,低口今交錯,令人血脈僨張。
堯年跪俯在安歌身上,突然速度和角度變得磨人,讓安歌嚶嚀出聲。
「不許你在我前面到達,我要你等我,我要和你一起。」
慵懶的顫音隨著香氣吹入了耳中,安歌緊咬下唇,左手緊緊地攥住被角。
被微涼的柔荑按住,指縫被一點一點沾滿,纏繞後舉過了她的頭頂。
身上的女人柔弱無骨的趴了下來,呼吸間的溫熱輕拍著安歌:
「我的雲落,有著戰神般的身姿,征服我,現在。」
女人的話像火星子飛向了乾柴,焚燒一切就是它既定的宿命。
安歌滾了滾喉嚨,爆裂地衝撞著一切。
聲音瞬間破碎在四處,堯年被迫弓起了身,酥麻在眩暈中來回沸騰。
片刻後,倆人同時一僵,女喬喘著抱在了一起。
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驅散著這裡曖昧的溫度,安歌處在雲霧頂端久久不能回神。
這就是那個神奇妙妙屋裡的壁畫教會她的?
想到這安歌握住了堯年的手:「年年,那個壁畫很多的房—」
堯年抬起眼皮看了安歌一眼:「服用神賜果實,我就帶你去。」
嘴唇囁嚅,安歌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聲音丟去了星海。
堯年捏了捏安歌的手心:「嗯?不說話了?」
雖然你現在的聲音很好聽,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你催生孩子的可怕行徑。
安歌舒緩了呼吸,假裝已經找月神下棋了。
「傳承是雲落的責任。」堯年的聲音不屈不撓地在耳邊響起。
安歌蹙著眉,為難地開口:「一定要生嗎?一定要我生嗎?」
曖昧的氣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堯年眉宇間的鋒利:
「你可以不生,換一個雲落就可以了。」
安歌坐起身來:「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說嗎?」
堯年也隨即起身,冷聲:「是你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我是星女,傳承也是我的責任!」
安歌:「那為什麼不是你生?」
堯年冷笑:「誕生後代歷來都是女子云落的責任。」
安歌煩躁地扯開了被子,有些口不擇言:「雲落雲落,還不是你逼我做的雲落!」
話音剛落,便被堯年掐著脖子按在了床上。
眸底翻湧著暴躁的情緒,甚至還隱藏著不易察覺的殺意:「你再說一遍!」
向來善觀察的安歌,被堯年的殺意撕碎了理智。
她雙腿夾住堯年的腰腹,一個翻轉倆人便顛倒了過來,她低吼著:
「早知道我就應該做個廢物,什麼都不要做,這樣就不會被你們利用。
利用完還被猜忌,逼著我嫁給了你!」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