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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對面的是趙成越,期間幾番與他使眼色,他當沒瞧見,把他傅景晏當傻子,簡直荒唐可笑。
「陛下,臣教女五方,竟在太子殿下生辰之日做出這等醜事,臣……臣有罪呀。」李知來復又磕在地上,此前他才從宴上回家,那邊皇帝便派人宣他進宮,原以為是等好事,不想李素清竟出了這檔子事,到底是李家掌上明珠,該求情的還是得求情。
皇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嘴邊鬍鬚陣陣地抖著,「後宮是什麼地方?這也敢亂來?」他復又看向趙成越,道,「消息可封緊實了?這等醜事莫要傳了出去。」
趙成越回道,「父皇,兒臣辦事,您放心。」
皇帝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跟沒聽到下邊李知來的話似的,又對傅景晏道,「傅愛卿,本打算今日恢復你大將軍之位,不想讓這混帳給耽誤了。」
「陛下,臣之事乃小事,寧王殿下之事那涉及皇家顏面,乃大事。」 他不緊不慢道,「方才太子殿下說消息已經封實,但其實不然,臣進宮時路過那大街,便聽到百姓們紛紛在議論此事,甚至有說戲的還寫成了戲摺子。」
「砰!」杯子在紅色地毯上碎裂開來,裡邊的水濺到趙成越腳邊,趙成越握了握拳,有些不懂傅景晏的意思,怎就拆起自己的台了?
「太子,這是怎麼回事?」皇帝質問。
「回父皇,這宮中人多眼雜,兒臣管得了其一,管不了其二呀。」
「陛下,臣覺此事有蹊蹺。」傅景晏起身,走到中間,拱手彎身,「不過,二殿下這些年確實驕淫放縱,確該給予懲戒,不過今日之事,只怕不那麼簡單。」
皇帝來了興趣,「愛卿何意?」
「傅侯爺,你怕是想多了,你近來三個月不在京城,寧王哪裡只做了一次這等事,之前便有多次,甚至還與宮女亂來,幾番讓本殿壓了下去,只是不想這次鬧的大了點。」趙成越不知這中間哪步出了錯,但明顯,傅景晏這會完全不站自己這邊,他必須得先發制人。
「太子,前番既有,為何不稟明朕?這宮中規矩他也不放在眼裡,這是不把朕這個父皇放在眼裡呀,也罷,也罷,來人,將寧王——」
「陛下,您想想,今日太子殿下生辰,寧王再混也得出席,可從宴席開始,他便沒出現,靜心苑乃冷宮,臣記得寧王最是不喜寂涼地的,若想要快活,那更不可能找去那裡,因此,臣覺得,此中有蹊蹺,不若宣寧王進來,仔細問問。」
皇帝耳根子到底軟著,當即宣人進來。
趙成越幾不可聞地哼了哼,便是知道這事乃陷害又如何,他早已找好了替罪羊。
果然,那狼狽十分的趙成西一進來便撲在地上,大聲道,「父皇,兒臣冤枉,今日皇兄生辰,兒臣哪裡敢鬧事,只是出門之前,便突然暈了過去,再醒來便在那靜心苑,身上也不尋常,臣……臣被人下了藥才做了這等荒唐之事。」
「二弟呀,這種事你還做的少麼?」
皇帝神色凝了起來,「太子說得沒錯,不過,寧王,你方才所說當真?」
「兒臣絕無半分虛言,不信,你讓靜心苑那個小宮女來,她定是知道所有事情,女人也是她放進來的。」
「陛下,召那小宮女進來吧。」傅景晏說完便退回自己位置上,漫不經心地捻著指腹。
趙成越狠狠瞪了他一眼,「父皇,那小宮女是太后她老人家身邊的人,這般召過來,莫不是懷疑太后不成?」
皇帝猶豫了,太后這些年都在慈寧宮吃齋念佛,沒人敢過去擾她清淨。
傅景晏輕笑,「殿下當真辦事妥當,仔仔細細,便是連這小宮女都上心得很,太后吃齋念佛這些年,身邊的宮人也都是千挑萬選的,這小宮女倒是不同,偏偏於無事跑去了靜心苑,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