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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他到底做了什麼?才會犯下如此重罪?」
只聽站在台階上的伯頓繼續說道:「因為我的狹隘,我寫出了女人沒有靈魂,女人不配學習知識的句子,但是神明說眾生平等,我偽造了神諭,並且讓平等的眾生變得不平等。」
「這樣的話語實在可惡。」坐在馬車中的貴婦人咬牙罵道,只不過為何她之前在看伯頓小說改編的戲劇時卻沒有發現這一點。
「真是可惡。」
在場的女人們撿起了地上的石頭砸向伯頓,將伯頓砸得鼻青臉腫,伯頓缺絲毫不敢躲散,女皇派來的女官正在看著他,身後教堂的神職人員也在注視著他,他只能忍著被砸的疼痛繼續說下去。
「而我作為一個凡人,卻狂妄自大評價神明創造出來的生靈,這是我妄圖比肩神明的重罪。我感謝女皇陛下沒有用火刑處死我,而是讓我當眾向光明神和女性們悔過。在此,我向光明神和女性們致以最高的歉意。」
伯頓說完,他彎下了腰,一個石頭砸向了他,他再也站立不住,滿臉鮮血地倒在了台階之上。
很快,皇家親衛隊的侍衛將伯頓從地上拖走,這個人恐怕再也不能出現在利特爾的上流社交圈中了。
雖然伯頓被拖走了,但是人們心中的憤怒卻還沒有消散。
直到女皇身邊的女官走了出來,她看著在場的女性道。
「或許大家很疑惑女皇陛下沒有將犯了這樣重罪的人處以火刑,而是讓他給大家道歉。」
七夜夏的聲音不是很激昂,但是她的聲音很溫很堅定,就像流水一樣,能夠把堅硬的岩石衝出一道道細縫。
「因為,女皇想讓你們明白,你們的權利正在一點點地被人拿走!」七夜夏不由自主地加強了一點語氣。
「如今被奪走的是學習知識的機會,那麼以後被奪走的將是你們繼承財產的權力。」說著,七夜夏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貴婦人貴族小姐們。
原本神色懶散的貴婦人貴族小姐們神色瞬間認真了起來,當人遇到關係到他們切身利益的事就會認真起來。
「你們在無意識中被人剝削,伯頓的小說你們看不出來他譏諷女人沒有腦子,甚至為他寫出的劇情叫好。因為男人的審美,你們瘋狂束腰,將自己的健康置於何地?我問問你們,你們能走多遠,身體會不會痛苦,你們能活多少歲?」
「以女皇的美貌又何須嫉妒你們的腰身,她只不過是想將束縛你們剝削你們的東西焚燒殆盡罷了。」
「清醒一點吧,現在不去學習不去為自己爭取,一步步束縛自己,到時候沒有繼承財產的權力,沒有活下去的能力,你們該怎麼辦?誰又能依靠一輩子呢?」七夜夏冷靜地說道。
在場的不少女性不由心中一寒,沒有人可以依靠一輩子,父母會老去,戀人會背叛,朋友有自己的家庭,兒女也並不可靠,想要幸福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得靠自己。
七夜夏說完,看了在場的眾人,然後禮貌退場。
七夜夏的演講引起了女人們的深思,這場道歉與演講將會被傳得很遠很遠。
此時的謝執正在處理政務,他看見文件上面簡潔精準的用詞心情不由好上不少。
等他做完上午的工作,謝執看向前來匯報的內務大臣開口問道:「我的招賢納才令有沒有為我找到人才。」
內務大臣立馬笑著道:「陛下,我已經讓全國接下招賢納才令的人在一周後前來覲見陛下,陛下只需要挑選人才就是了。」
謝執聞言滿意了,揮手讓內務大臣退下,然後趁著沒人掏出畫筆畫個同人圖娛樂一下自己。
而此時,王城幾十里開外的小鎮中有一個富商的女兒名叫克麗絲,她長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