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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安思琦房間門縫,一片漆黑,對方應該睡熟了。
謝音用干毛巾把頭髮擦的半干,坐在書桌前,看著桌上她拿的一個空本子做的計劃本,不知在沉思著什麼。
洗漱台前,謝音一邊刷牙一邊看著身側的安思琦,然後舉起手,伸出手指碰了下對方的胳膊。
「做什麼?」昨天拿手指戳,今天還來,安思琦耐心有限,並不如昨天那般直接以沉默散場。
謝音的手還舉在空中,目光和鏡子裡的某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收回手,低頭,繼續刷著牙,並不回答對方的問題。
「神經病。」安思琦落下這話,用水抹了把臉就出去了。
謝音看了眼自己的積分,紋絲不動,未完成的任務紋絲不動,她拿牙刷的手頓住了。
積分沒有按照她昨晚的計劃增長,她想要通過觸碰來得到自己保命的計劃失敗了。
看著自己的手指,沉默了幾秒,敲系統。
【只有第一次觸碰才有效。】
謝音吐掉嘴裡的牙膏沫,打開水龍頭,看著那些牙膏沫被沖走,仿佛沖走的不是牙膏沫,而是系統。
飯桌上,謝音低頭吃早飯。
安美馨和謝文海說了女兒們要住宿的事。
謝文海說:「就讓她們住宿吧,這一來一回也夠費功夫的,你也可以多歇歇。」
住宿的事情說完後,謝文海看向謝音,聲音有點嚴肅,「謝音,昨天你們老師找我說了些事。」
謝音停下吃飯的動作看向他,但頭髮太長,謝文海都看不到她眼睛,皺起眉說:「這星期去剪一下頭髮,不行把頭髮都紮起來。」
「不。」謝音低頭繼續吃飯。
看她倔,謝文海也不知道要繼續說什麼,隨後想起剛剛自己說老師找他的事。
「你們老師向我反應,你逃了好幾次課,上次考試也全都不及格?」謝文海眉頭一皺,還想再說什麼,一旁的安美馨手搭在他手臂上,對他搖搖頭。
謝文海終究沒有繼續往下說嚴厲的話,最後一句話在嘴裡咀嚼了半天才說:「好好上課,不要老逃學。」
因為從小就沒怎麼管過這孩子,謝文海一直覺得很愧疚,要說的重話也很少,這會兒正是孩子的叛逆期,逃一兩次課也可以,但只要不學壞,說一說也就過去了。
從車庫裡把車拖出來。
安思琦一直看著她,今天謝文海對謝音的態度,其實在她進入謝家之後,總會看到。
但她對這些從不過問,並不知曉其中的原因,而她也不想知道。
倆人依舊一起騎車去學校,進入車棚,今天很湊巧,停車的時候見到了裴亭。
裴亭騎的是山地車,黑色打底,紅色的線條裝飾,很酷炫。
「早。」裴亭把車停好,書包甩到身後走過來,「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
謝音想到了昨天這人問她們為什麼這麼遲,抬頭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拿著包轉身走了。
安思琦更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在謝音走之前就已經走了。
看這倆人都不搭理自己,裴亭都笑了,「這倆人,雖然不是親姐妹,但默契是真的和親姐妹沒兩樣了。」
殊不知,她在謝音那裡,已經被標上了『沒話找話說』『十萬個為什麼』。
到班級時,安思琦早已經坐在位置上,倆人和以往一樣,像兩個沒有過多交集,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的普通同學,甚至比普通同學還要普通,因為一天下來,倆人都沒說過話。
自從那晚桌上收拾好之後,如今謝音的桌子依舊如那晚般,整潔的不像話,裴亭都打量了她好多次,想問她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但,謝音看到她表情也沒有問,這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