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蠟燭的塑料外殼被應在州打壞,裡面的電線還有小黑盒全部暴露在外,儘管這樣還在勤勤懇懇的播放著生日歌。
應在州顯然還不滿意,「好啊,居然還不投降。」然後把小黑盒上的紐扣電池用牙籤給挑了出來。
終於惱人的生日快樂歌戛然而止,「放心他的妖丹被我取出來了,已經沒有還擊之力了。」應在州遞給老婆孩子一個安心的眼神。
邊雲落已經被應在州這兩天密集的槽點搞麻木了,他寧願應在州保持著殺手人設,也不想在看東方玄幻內容了……
此時除了讓應在州乖乖吃飯,邊雲落別無他求。
「既然已經制伏它了,我們就先吃飯吧。」邊雲落再次把蛋糕遞過去。
見應在州張口似乎有意再跟他深入談論「蓮花精」的事,邊雲落搶在他前面岔開話題,打斷施法:「你的生日在什麼時候?」
果然聽到邊雲落問題的應在州立馬忘了什麼蓮花精,小嬌妻這是想給他過生日,果然貼心。
應在州扭扭捏捏地說:「我破殼的具體時間已經無從追溯了,那對夫妻把我進入組織的時間定為了我的生日。」
「但是我不喜歡這個日子。」應在州表情沉痛,「這樣,以後你的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我們一起過,你的生日到底是什麼時間?」
「一月三十一。」邊雲落輕輕搖搖頭,算了,只要應在州開心就好。
這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廚師和服務員都擠熙熙攘攘的擠在滿目狼藉的後廚,狀似在打掃衛生,實際上窸窸窣窣地討論著。
「沒想到老闆居然這麼拼啊,為了追人,居然跑來親自下廚。」廚師清洗著案板,感慨道。
旁邊的小學徒正在擦地:「那是老闆啊,怪不得看上去氣勢那麼足。」
那位剛給邊雲落拿過胡蘿蔔的服務員,默默地把八卦咽回肚子裡。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昨晚他還看到大老闆穿著恐龍睡衣賣萌討好那位先生。
還得是豪門會玩啊。
「哎,我瞧著你的發色好像和外面那位有點像啊。」廚師看向身邊正在洗抹布的中年人,隨口陶侃了一句。
那人正是邊雲落之前看到在擦桌子的服務員,中男人有著和邊雲落相同的灰發和灰眸。
不過大概是因為年紀大了,中年人的發尾泛著黃看上去十分枯燥,眼睛更是渾濁不堪,整個人似乎都籠罩著股陰雲。
中年人聞聲,抬頭看向廚師,露出個讓人心生彆扭的笑容,整張臉蠟黃又凹陷,看上去像是生過什麼大病,聲音更是粗糲:「確實是挺巧的。」
廚師被他的眼神盯的渾身難受,皺眉轉過頭去。
周日,應在州沒有再帶父子倆去滑雪,而是帶著邊雲落和綿綿去了山上的溶洞。
考慮到綿綿年紀還太小體力也跟不上,三人選擇了坐纜車的方法上山,纜車是開放型的,遊客坐在上面腳下便是密林。
綿綿被邊雲落單手環抱著,四處打量著,兩條小短腿還在下面亂晃,看不出絲毫的害怕。
現在時間還早,景區內人煙稀少,腳下煙霧繚繞,,樹上掛著霧凇。
纜車到達山頂後,還要走一陣子才能抵達溶洞。
邊雲落怕綿綿有高原反應,時刻注意著小傢伙兒的情況,但沒想到綿綿是三人裡面適應性最強的,扶著欄杆邁著小短腿,一句累都不叫。
溶洞內十分潮濕,入口極窄,只容得一人通過,進入后里面卻別有洞天。
各色的燈光打在鐘乳石上,應在州指著門口的龍形鐘乳石:「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族人留下的遺骨。」
應在州輕輕的摸了摸「龍頭」:「安息吧。」
經過這兩天的洗禮,邊雲落學會催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