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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宇文覺出奇的沒有賴床,而是早早起了身,決晨曦伺候她穿上了朝服,小桂子早就提著燈籠在坤寧宮門口候著了。
一聲聲萬歲以後,大臣們便紛紛開始上報工作。
「臣昨日接到急報,德州府大旱,正在鬧饑荒。百姓流離失所,城外屍橫遍野,臣等乞詔旨賑災。」禮部尚書決安手拿玉笏出列稟告。
宇文覺正襟危坐在龍椅之上。她是萬萬沒想到,德州發生了災荒,自己居然不知道,不禁想到了來告御狀的劉景硯。
小皇帝在龍椅之上發呆,想來是被嚇傻了,大臣們暗暗鄙視。這皇帝成不了大氣候。
「鈸五千兩賑災銀,即日送往災區。決安,你去辦這事。」宇文護當即站出來吩咐起來。
「是。」決安跪下謝恩。嘴角帶著一抹淡笑。
「王爺執政兢兢業業,上天為何會發如此大怒?臣以為此事不簡單,想來另有其因。不如聽聽國師怎麼說?」
決明也不甘示弱,上來就將此次旱災造成損失和宇文護撇的乾乾淨淨。
宇文護思索了片刻後點頭「國師,你來說說看?」
畢竟天災就是上天對統治者的懲罰。宇文覺是沒有實權的,宇文護在執政,顯然宇文護並不想擔這個責任。
大晉的國師是宇文護從邊境小國請來的,聽說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說的話,許多人都會信服。
宇文覺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看著他們一個個虛偽的嘴臉甚是噁心。
國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子出列抱拳道「臣昨夜觀天象,京師龍氣被引往別處,想必是因為此事衝撞了上天,惹得天怨。」
子虛烏有,宇文覺向來不信這些算命大師。
「哦,那是何處吸了京師的龍氣呢?」宇文護再次問道。
「在皇陵,至於是那座陵寢,臣不便透露。」國師抱拳答道。
大臣們聞之皆是一京,那可是老祖宗們的地方啊。這可如何是好?
決明再次出列道「臣以為是皇上景陵。」
宇文覺憤怒的一掌拍在桌案上,怒罵道「你胡說八道,朕的陵寢是父皇圈的地,母后下旨修建,你的意思是父皇母后做錯了嗎?」
「臣惶恐。」決明不卑不亢鞠躬道歉。其實心中壓根沒把小皇帝當回事。「請問皇上,上面一個白,下面一個王,念什麼字。」
「自然是「皇」。」宇文覺平復了一下情緒。
「終所周知,當年長公主以親王規格下葬。公主的寶頂上正種著一顆白樹。這不正是下面一個王,上面一個白的構造嗎。」決明抱拳繼續說道。胸有成竹的樣子。
眾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紛紛表示贊同「依臣之見,先拔此樹為首要,勿使之而吸龍氣也。」
「當年公主以女子之身亂政,想必死後心懷不滿,刻意報復朝廷。」工部侍郎也跟著附和。
宇文護給了工部侍郎一記冷眼「都給本王好好說話。」
宇文覺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了。指著決明罵道「老傢伙,皇姐活著你上書讓她和親,皇姐都死了你還不讓她安生?朕看你是故意誹謗。真是豈有此理!」
「皇上明柬,臣不過是分析了一下。臣之言若無道理,大臣們為什麼會紛紛附和?」決明再次抱拳。
宇文覺怒氣衝冠,直接衝下大殿,來到決明面前怒瞪著他。
皇帝還少瞪自己嗎?決明自然也不怕,任由宇文覺瞪著。繼續抱拳「王爺明柬。」
宇文覺一腳踹向決明,決明也不躲閃。皇帝能有多大的力氣?
宇文覺掄起拳頭就往決明身上咂。卻無人敢上前勸阻。
「放肆!這成何體統?還不給本王攔住?」宇文護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