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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
她合理的懷疑,小姐是想惹宴小侯爺忍下的氣再冒出來。
望書依照凌畫的吩咐,將那幅凌畫幾天前畫的畫送去了端敬候府。
聽說有凌家人上門,有東西送給自家小侯爺,管家很是心驚,端敬候府與凌家從來沒有來往,可以追溯到老侯爺在世時,如今,凌家人突然上門送東西,實在是讓人驚訝和摸不著頭緒。
但管家是個合格的管家,還是將人禮貌地請進了門,請到了會客廳,對來人道,「這位公子稍等,老奴這就去稟告我家小侯爺。他如今在睡午覺。」
望書搖頭,「我家主子沒說一定讓在下親手交給小侯爺,既然小侯爺在睡覺,不便打擾,勞煩管家將東西收了待小侯爺醒後,交給他就是了。」
管家立即搖頭,「老奴不能代替小侯爺做主輕易收人東西啊!」
尤其,這東西是從來沒有來往過的凌家送來的。
望書道,「是小侯爺自己的東西。」
管家一愣,「這……什麼東西?」
「宴小侯爺見了就知道了。」望書站起身,「在下告辭!」
管家只能留下了東西,將望書送了出去。
宴輕午睡了一個時辰,醒來後,見管家捧著一個匣子,顯然等了他許久。他挑眉,「拿個匣子做什麼?」
管家立即呈上匣子,將凌家來人送東西的事兒說了。
宴輕一愣,接過匣子,猶豫了下,還是打開了,只見裡面放了一幅捲軸,他頓了頓,將捲軸打開,頓時臉黑了個透。
第26章 剪掉
匣子裡面放了一幅畫,畫裡面兩個並排坐在馬路邊的人,作畫的人顯然畫功十分了得,將兩人畫的很是唯妙唯俏,宴輕甚至可以看清他自己的眉眼,更可以看清身邊人側臉的簪子和耳墜以及手腕上的手鐲。
對面山珍海味閣五個字在月光和燈火交相輝映下也挺清楚。
不得不說,畫很美。
但這麼美的畫,讓他很生氣,甚至可以算的上惱怒。那日她跟他搶地盤的事兒他都不計較了,她又故意弄出這麼一幅畫送上門來氣他,有完沒完?
他壓下去的氣又騰騰升起,差點兒撕了手裡的畫,咬牙問,「送來的人說了什麼?」
管家搖頭,看小侯爺臉色又黑又青,連忙回憶了一遍,「就說他家主子有東西送給小侯爺,老奴不敢做主收,他說是您自己的東西……」
他看著宴輕臉色試探地問,「小侯爺,是什麼東西啊?惹得您這麼生氣。」
宴輕不回答,「去給我找把剪子來。」
管家不明所以,但還是趕緊給他找了把剪子。
宴輕憋著氣,拿過剪子,將畫卷里的自己生生地從中剪掉,扣了出來。
轉眼,好好的一幅完整的畫,本來並排坐在一起兩個人,剩下了一個人,原本挨著坐在一起的地方空了一個人形的窟窿。
管家這回已看清了,心裡直哎呦,好好的一幅畫,太可惜了!
宴輕卻不覺得可惜,只覺得剪掉了自己,心裡解了氣,將畫卷刷刷刷捲起,重新塞進了匣子裡,對外喊,「端陽,滾進來!」
端陽立即滾了進來。
宴輕吩咐,「將這個匣子送去凌家,就說我謝謝她,我把地方讓給她了,她喜歡那塊兒地方,隨便占。」
端陽點點頭,捧著匣子立即出了端敬候府。
望書送東西回來後,凌畫就一直在等著端敬候府的消息,想著宴輕是撕了畫,還是找上門,她希望他找上門,這樣的話,就有來有往了。
宴輕這一回沒讓她等太久,派了端陽上了凌家的門。
凌畫一聽端敬候府來人了,先問的是,「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