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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勒住馬韁繩,看著蕭枕將車橫在馬路中間,一副很不好惹對他找茬的做派,他有點兒懷疑自己,直來直去地問,「蕭枕,我得罪你了?」
那日,深夜抽風跑上門,這一日,又當街橫車攔他的馬。
蕭枕一噎,暗暗咬牙,「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宴輕一臉的莫名其妙。
蕭枕盯著他,見他一臉什麼也不懂的白痴模樣,他想直接警告他離凌畫遠點兒,但想著他與凌畫的關係見不得光,否則便會引得太子注意有無盡的麻煩,只能沉著臉壓低聲音警告,「別沾染你不該沾染的人。」
宴輕不懂,「你說明白點兒,誰是小爺不能沾染的人?」
二殿下雖然是皇子,身份尊貴,但是宴輕不怕他。
蕭枕眯起眼睛,「女人。」
宴輕幾乎氣笑,看著蕭枕,直言不諱,「蕭枕,你有病吧?小爺本來就不喜歡女人,滿京城誰都知道,你拿女人在我面前說,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最好記住你的話。」蕭枕落下了車簾。
二皇子府的馬車讓開了路,繼續前行。
宴輕嘟囔了一句「真是腦子有病」,便沒好氣地騎馬回了端敬候府。
端陽緊追了一路,直到小侯爺回府,他才追上人,他好奇地跟在宴輕身後,小聲問,「小侯爺,二殿下攔著您說了什麼?」
宴輕扔了馬韁繩,往府里走,十分聰明地說,「讓我別沾染太常寺卿柳望的女兒,他大約是瞧上了。真是腦子不清楚,喜歡個女人,跟我耍什麼威風?有本事把那女人綁去他床上,我還得謝謝他。」
端陽:「……」
第40章 下家
琉璃消息最是靈通,宴輕從九華寺出來快馬回到端敬候府後,她便得知了九華寺發生的事兒,尤其是宴輕十分生氣地帶著十萬兩銀子回來,讓她很是服氣。
她對凌畫感慨,「宴小侯爺真是憑真本事躲女人。」
也是憑真本事活到現在沒被女人掐死!
凌畫的關注點有點兒與眾不同,「柳蘭溪就這麼點兒能耐?他躲了,她就不追一下?」
這麼不會追人,怪不得幾年都追不到人。
琉璃:「……」
她用另類的眼光看著凌畫,「若是換做小姐您呢?您是不是要動手將宴小侯爺綁了,然後找個沒人的地兒再強了?」
凌畫無語,「你滿腦子什麼不著調的思想?我是那樣的人嗎?」
琉璃不信任地看著她,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是,你很是。
凌畫撇開臉,不想看她,說著自己的意見,「若是我,絕對不會幾年如一日的用一個法子整個人直挺挺的往他跟前湊,刷存在感也要講究方式方法,不能太單一,要變著花樣的來。兵法有雲,兵無常形,以詭為道,她作戰的謀略就不對。」
琉璃一言難盡地看著她,「小姐,您學兵法,不是用在追男人身上的。」
凌畫不以為恥,「反正都是用,有用就行。」
琉璃拜服。
宴輕跑九華寺一個來回,折騰的有點兒累,沐浴後本想睡一覺,秦桓來找他去喝酒,他也想喝兩杯解解乏,索性就答應了。
二人一起走出端敬候府。
秦桓問,「宴兄,上次在山珍海味閣,咱們花了多少銀子?」
他想知道他的存銀還夠去山珍海味閣喝幾頓酒?
山珍海味閣的酒實在太好喝,飯也好吃,環境好,風景美,地方也清淨,讓人喜歡。雖然銀子貴,但去一次還真是值。
「一兩銀子都沒花。」
「啊?」秦桓費解,「山珍海味閣免費贈送嗎?為什麼?」
宴輕看著他,「因為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