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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還行,讓她服侍服侍我。」
侮辱的話不要錢似的往「溫漁」身上砸,她偏頭,嘴角慢慢往上揚。
「好啊。」目光從這一排人身上掃過,她手指一點,確定了第一個目標,「從你開始吧。」
正是說要溫漁服侍他的那個男生。
男生一聽,立馬邪笑著上前:「算你有眼光,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
話音未落,「溫漁」已經一腳踹了出去,正中男生的胸口。
不知道哪來那麼大力氣,男生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杜萊呼吸一頓,眼裡逐漸帶起不可思議,這是溫漁?
再看「溫漁」,已經朝其他人下手了。
一時間,小樹林這邊全是哀嚎,更多的是悶哼。怕把睡覺的師生吵醒,「溫漁」打人喜歡捂嘴巴。
不知道過去多久,這一群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身上皆帶著傷,滿臉都是血。
只剩下杜萊。
「溫漁」望過去,杜萊直接腿軟。
「你,你瘋了嗎溫漁?!」杜萊扶著樹幹,見「溫漁」一步步朝她走來,手悄悄藏在背後,拿出了一把小刀。
「你得罪了我們,你完了!」
「恩?」「溫漁」不理這些話,很快靠近了杜萊。
杜萊心裡承受能力差,膽子在「溫漁」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消散得差不多,此時看無路可退,乾脆心一橫,手裡的刀使勁朝前捅。
「去死吧溫漁!」
啪,手腕被「溫漁」準確的捏住。
「我是誰?」她笑著。
杜萊開始發抖,越發覺得今晚的溫漁不對勁,嗓子不自覺發緊:「溫,溫漁啊。」
「溫漁」笑了笑,手上一使勁:「猜錯了。」
「啊!」杜萊發出一聲慘叫。
我是溫眠。
溫漁隔天起床的時候,覺得自己昨晚又做噩夢了。
「系統,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她刷著牙,腦子裡跟系統對話,「我覺得身體好累,還有些困,可我明明十點就睡覺了。」
系統悠哉游哉:「你有億萬家產,可以養一個排的心理醫生。」
「一個排?」溫漁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一個排是多少人?」
系統:重點是這個嗎?
打開保溫杯,把枸杞泡上,溫漁照常出了門,到教室的時候時間還早,衛護沒來,溫漁順利進了自己座位。
「聽說了沒,昨晚小樹林好像出了事。」
「我就吃飯的時候聽了一嘴,好像那裡發生了兇殺案?」
教室里三兩人討論著,溫漁好奇地看過去。
「也沒到兇殺案那個程度,最多就是打架鬥毆,據說挺激烈的。」
「老師趕過去的時候嚇了一跳,好像那群人渾身都是血,現在還在醫院沒出來呢。」
「臥槽打這麼狠?」
溫漁聽著也點點頭,都打進醫院了,是挺狠。
duang,隔壁座位扔下一個包,衛護重重坐下來。
溫漁心裡一虛,立馬收回好奇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的喝自己泡的枸杞。
衛護瞥溫漁一眼:「霍津南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不想等。既然霍津南把這麼私密的事告訴你,你們關係應該挺好?」
「也,也許吧。」溫漁磕磕巴巴。
「那你跟我說說,霍津南去哪裡了。」衛護慢條斯理逗著自己同桌,「別說你不知道,剛才都承認關係好了。」
溫漁默默放下保溫杯,思索片刻,她反問:「你們不是好朋友?你不知道?」
這次換衛護沉默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難道要他說,在眾人心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