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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橋送郁嫿出門,兩人卻不小心碰見沈奪。
郁橋這段時間和沈奪相處的也挺不錯的,若不是薄凜的突然出現,郁橋都快接受沈奪做他的弟媳婦了。
郁橋沒覺得自己弟弟會是嫁出去的一方, 要結婚,也得是對方來郁家。
夜晚的風有點冷,沈奪坐在輪椅上,身邊竟然也沒有其他人。
沈奪的臉色蒼白, 風輕輕吹動他的短髮,他看著郁嫿。他有著一雙凌厲疏冷的淺色眼眸,虹膜顏色有點微紅,在夜燈下顯得愈發銳亮。
郁橋深覺這個場景的尷尬,面對著自己曾經的弟媳婦, 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郁嫿有點猶豫地開口,「沈奪,你是來見我的嗎?」
沈奪點點頭, 看向了郁橋。
郁橋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在這, 拍了拍郁嫿的肩頭, 囑咐他:「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點。」
郁橋壓低聲音, 在郁嫿耳邊說:「別和沈奪鬧的太難看。我看他挺喜歡你的, 你沒回國前他還去看過你。」
郁橋說完幾句話就和沈奪打了一聲招呼, 匆匆離開了。
郁嫿站在路燈下,看著沈奪。
他們其實並沒有聊什麼,郁嫿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沈奪相處,儘管他知道這也是塗山曳的一個□□。
比起□□,郁嫿「惡念」這個詞更適合形容散落在各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占有欲強,黑化程度高,給人一種如果做出什麼事就會被懲罰。
郁嫿也不知道沈奪這根短髮是什麼時候沾落在他的肩頭的,明明他們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在他看來,今晚他遇到的沈奪也是個禮貌守禮的人。
這根短髮,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郁嫿的視線落在眼前的薄凜身上。
薄凜看著郁嫿,郁嫿的臉不知是因為夜風還是因為薄凜的問題而微微發白。薄凜喉結滾動,盯著郁嫿淡白冰冷的唇,只想在這個時候抵開他的牙關。
薄凜想著想著,思緒就飄到郁嫿掙脫不得,最後只能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的親吻。
薄凜唇角的笑意放的更大了,微笑地看著郁嫿,似乎是在等他的一個解釋。
薄凜鬆開指尖夾著的那根礙眼的髮絲,眉宇間閃過一分郁色,見著髮絲輕飄飄地被風吹遠了才算好。
郁嫿就像是合著他的心意長的,就像是夢中夢見過一千遍的臉,所以薄凜才會一見郁嫿就喜歡上了他。
郁嫿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語言蒼白無力,「我只是碰巧遇見了沈奪,不過我們什麼都沒做。」
薄凜的身子微微往後靠,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充斥著一種危險感,特別是那雙淺灰色的狼眸。
郁嫿看著這雙眼睛,問薄凜:「你不相信我嗎?」
「相信。」薄凜的話簡短,分明是不相信的模樣,只不過是敷衍郁嫿而已。
郁嫿自然也知道薄凜的懷疑,因為薄凜下一秒就親了上來。
薄凜親的時候總是很用力,像是想把郁嫿的唇親腫了,抵開對方的齒關,讓郁嫿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癱軟在他身上。
「換氣。」
言靈在此刻發揮了絕妙的用處——郁嫿可以跟上薄凜的節奏,也不用擔心換氣問題。
薄凜像是想把郁嫿摁在欄杆上親暈他。
「別動。」薄凜的聲音低沉中摻雜著別的什麼,郁嫿的動作一僵,一時也不敢動,就怕引起別的什麼。
薄凜看著郁嫿如臨大敵的表情,低低地笑了。他把人緊緊地摟進了懷中,像是圈住了自己的獵物似的。
第二天,薄凜穿的衣冠楚楚,好像要把他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英倫紳士臉發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