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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尺滿面春風,晃著腿對張宇說道:「張宇,參商只是不讓我亂跑,又沒說你,你怎麼也坐在這裡不動了?」
白尺的語氣滿是炫耀的味道,好像對他來說,被俞參商叮囑坐著等他是非常值得他開心、驕傲的事情。
張宇低頭看著茶几,白尺傷得最重的大概還是他的頭。
俞參商似乎很擅長處理傷口,他打開醫藥箱,熟練地把要用的東西都拿出來,做好前期準備。
張宇見狀挪到白尺身旁的沙發上,挺直腰板看著俞參商拿著棉簽的手,「我正想學怎麼簡單地處理傷口呢,你們不介意我圍觀吧?」
白尺扭頭看著張宇說道:「在參商為我處理傷口的過程里我一定會叫的比殺豬還慘,為了不破壞我在你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我很介意你坐在旁邊圍觀。」
「我帶著耳塞就聽不到了。」張宇說完看著俞參商,等待他的答覆。
俞參商什麼都沒說,給張宇指了指不遠處的樓梯。
白尺笑眯眯道:「我的臥室門看著,你進去後記得關門啊,我的叫聲真的很響!」
沒了張宇這個大燈泡,白尺立馬向俞參商身邊挪了挪,「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真好。」
俞參商表情嚴肅地從兜里拿出他的耳機,把耳塞塞到了他的耳朵。
他還想和俞參商聊天呢,白尺抬手拿下俞參商左耳的耳塞,「你戴耳機幹嘛?」
俞參商抓住被白尺拿下的耳塞,「你叫的那麼慘,我會緊張。」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白尺把俞參商的耳機和插了線的p3都放到他背後,「我給張宇說的話是騙他的,給傷口消毒根本不算什麼,我能做到不打麻藥縫針呢。」
俞參商蹙眉道:「你身上不是沒有傷疤嗎?」
白尺都忘了,那是他在俞參商離世後受的傷,白尺抓著俞參商的腰說道:「我就打個比方罷了,你腰上的傷口處理過了嗎?」
俞參商點頭道:「處理過了,你不用擔心。」
白尺滿心歡喜地看著俞參商小心翼翼地也他處理傷口,問道:「參商,是不是因為我今天下午的表現太好,護駕有功,你這會才對我這麼溫柔這麼好的?」
俞參商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不是。」
白尺好奇道:「那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你喜歡我?哈哈,雖然你已經承認了你對我的感覺和我對你的感覺一樣,但是,如果你能親口對我說喜歡我,我會很高興的……」
俞參商把紗布固定在白尺的頭上,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把撩撥我的心思都用在事業上,你很快就能紅得發紫。」
白尺把俞參商的指尖抓到唇邊親了一口,「你就說一次嘛,就當是滿足我的願望好不好?」
俞參商拿指尖蹭著白尺的唇角,皺眉道:「我喜歡你,行了嗎?」
白尺賴皮道:「態度不好,罰你說喜歡我一輩子!反正我是會愛你一輩子的,你只對我說一說又不會吃虧。」
臥槽!
太噁心了!
他怎麼能對參商說出這麼肉麻的話?
俞參商低頭收拾醫藥箱,「話還是別說太滿比較好,等以後共同面對一個出乎意料的結局時,我們就不會那麼難堪了。」
白尺環住俞參商的胳膊把他整個人圈在懷裡,心疼道:「參商,你對我們的未來這麼沒信心,是因為你媽媽和杜臨風的前車之鑑嗎?」
俞參商掙脫白尺的胳膊,轉身看著他,「杜臨風和我媽媽在一起,不是由於我媽媽總纏著他,而是因為他一直對我媽媽死纏爛打,變著法對她好寵著她,最終打動了她。」
白尺急著解釋,「我和杜臨風不一樣。」
「白尺,人掛在嘴邊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只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