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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參商輕聲道:「讓你走這一點路就夠我操心了,怕你摔著。」
白尺說道:「那你可以不關燈啊?」
「不關了燈,我怎麼給你製造驚喜?以前我們學校的男生給女生表白,都是在女生宿舍樓下的院子裡擺蠟燭唱歌,周圍的環境總是漆黑一片……」
俞參商的聲音越來越低,白尺聽得愈來愈入神,等他聽完俞參商的話,竟然發現他們周圍的蠟燭全部都滅了。
白尺緊張的抱住俞參商的肩膀,「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俞參商環著白尺的腿把他抱起來,輕車熟路地離開客廳,走向樓梯,白尺小聲道:「參商,還是我自己走吧,一會我們兩個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你為什麼不願意開燈呢,我挺喜歡在燈光下走的……」
走完了樓梯,俞參商把白尺放下來,圈著白尺把他帶到二樓的另一間臥室。牆紙在黑暗裡發著光,上面密密麻麻地全是字,白尺扭頭看著俞參商在黑暗裡的輪廓,「你寫的是什麼?」
俞參商親著白尺的嘴說道:「情書。」
白尺激動地往牆壁附近走,「我要看。」
俞參商抓住白尺,說道:「不用看,只是裝飾。」
白尺往牆壁跟前挪了一步,「其實牆壁上寫的根本不是情書吧?」
俞參商把一個冰冰涼涼的鏈子掛在白尺的脖子上,白尺想伸手摸一摸。可他的手被俞參商牢牢抓著,動彈不得。
「那些都是其他人給喜歡的人寫得情書,至於我給你寫的,我馬上背給你聽。」
白尺被俞參商逼得坐在了床上,他不由興奮了起來,說道:「你是打算在床上背給我聽嗎?參商,你到時真的能說出完整的句子嗎?」
☆、第094章
白尺、俞參商在床上整整折騰了近兩個小時,事後白尺軟軟地趴在床上直喊累,不想去洗澡。
俞參商跪在白尺身旁,手一下下抓著白尺頭頂的黑髮,「你再不起來,我就抱你進去了。」
白尺扭頭看著他,展開胳膊說道:「參商,我求你快點抱我。反正我今天生日,我是大爺,被你多抱幾次是應該的。」
俞參商親了下白尺的脖子,說道:「你等一會,我先去打開電閘。」
白尺嗯了一聲,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再趴在床上時,有個涼涼的金屬塊隔在他和床中間,他伸手一摸,才發現俞參商掛在他脖子上的鏈子上竟然穿了一枚指環。
白尺又躺平了,舉起指環想把自己的手指塞進去,因為有鏈子在,指環緊緊的卡在他的無名指上,摘都摘不下來。
白尺側躺著,用力把指環往下扯,越扯越緊,累得他又開始出汗了。
「啪——」
臥室的燈亮了,白尺使出吃奶勁拽戒指的模樣在燈光下無所遁形。
白尺的半截手指又紅又腫,俞參商一個箭步跨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抓起白尺的胳膊把白尺拉到了他的身邊,「我才離開一會,你就把自己折騰這樣了。」
白尺的心理年齡四十多了,俞參商只是還沒過二十歲生日的毛孩子,聽到俞參商的抱怨,白尺產生了如同喝了一杯醋的酸爽感覺。
白尺把戴著戒指的手向俞參商跟前湊了湊,鏈子還掛在他的脖子上,白尺整個人自然地貼上了俞參商,「是你買的戒指太小了。」
「不可能。」俞參商把鏈子從白尺脖子上取下來,小心地把鏈子從指環里抽出來,轉了轉白尺手指上的指環,很輕鬆地把指環從白尺手上取下了,「你見過像你剛才那樣戴戒指的人嗎?」
白尺把另一隻手伸過來,「我知道我沒拿掉鏈子就戴指環很蠢,你不要說話了,把指環戴在我右手的無名指上吧。」
「我愛你。」俞參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