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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來什麼。
墨菲定律簡直就是人類歷史上最殘忍的定律,沒有之一。
沒有大賽經驗緊張是一方面,他手上的傷也的確影響到了比賽狀態,再加上千里迢迢來到異國他鄉,多少有些水土不服,他們小組賽的成績並不理想。
bta當年在賽場上依舊擁有著超強的統治力,以失敗場數為零的戰績穩居第一,緊隨其後的是dlj和kc,並列第二,而排名第四的j僅跟他們有一分的差距。
這一場,bta對上j。
bta贏了,j直接被淘汰,第二個出線名額將在dlj和kc之間產生。
如果j贏了,那就比較麻煩了。除bta以外的三個戰隊比分持平,將迎來一輪惡戰,角逐一個出線的名額,而bta打完這場便可以悠哉悠哉坐山觀虎鬥。
以bta的狀態,大概率是可以把j送回老家的。
可偏偏……沒有那麼多理所應當。
bta跟j這一把打得十分詭異,bta的下路掏出了琴女寶石,剛一上線就雙雙斃命,下路直接炸穿,連帶著上路和打野全線崩盤,除了中路那個猶如神話一般的男人killer,其他路都被打得親媽都不認識。
那猶如大山一般難以戰勝的bta,就這樣給j送去了一分。
也是那年s賽上bta輸掉的唯一一把。
任誰也不相信這裡沒有陰謀,偏偏bta的回應坦蕩蕩,說自己是練陣容翻車了而已。
伊澄至今還記得那個韓國教練笑眯眯跑到他們身邊說的話,競爭人越多越好,底下的人爭搶的越是頭破血流,他們這些看熱鬧的王者才越發的盡興。
明牌說自己就是故意的,偏偏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被人利用規則擺了一道,他們只好咬著牙開始車輪戰。
從晚上八點一直打到了半夜,體力嚴重透支,心理防線也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伊澄的手也開始痛了。
戰隊其他隊員的狀態也不容樂觀,中場休息時,irose破了防,一連串優美的中國話傾瀉而出,如此也吐不盡胸中的一口惡氣,甚至想要衝到隔壁跟bta的教練決一死戰。
「你有那個力氣不如留著用來比賽,因為打架被禁賽,到時候我們誰打ad?飲水機?」
「飲水機可沒有你厲害。」
當年dlj屬實比較慘,連個替補隊員都沒有。
說起飲水機,劉子夜特意朝他們的飲水機看了一眼,果然還是沒有水。
「不是吧,這麼過分,連口水都不給喝?主辦方還做不做人了?」哪怕是papo這種好脾氣的人,也忍不住要罵一聲娘了。
「峰哥呢?峰哥去哪了?」
峰哥是他們當時的教練,因為經費有限,他們戰隊跟過來的工作人員只有峰哥一個,又當教練又當戰隊經理,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但只拿一份工資。
不對,嚴格來講,以當時的狀況,那僅有的一份工資能不能拿到還是未知數。
「他被主辦方叫去開會了……嘶……」
伊澄坐在房間的角落,傅彌蕭正在給他換藥,有點疼,但他沒敢搞出太大的動靜,連吸涼氣用得都是最小的聲音。
「算了,我去搞一桶來。」
渴的實在不行,劉子夜決定自給自足,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決定,他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為他日後的腰傷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雖然醫生已經否定了他這樣的想法,但他依舊偏執的堅持著。
藥剛上完,水還沒來得及喝,就有工作人員叫他們上場,峰哥姍姍來遲,挨個拍了他們的肩膀。
「上把贏了kc,我們已經成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