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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句話,要她怎麼回答?
舒服?是事實。可是如此直白地回答他,是不是太
不舒服?那多傷害他的自尊心啊。
她想了一會兒,從他的手掌心裡抬起頭,摸了摸自己快要自燃起來的臉,顫著嗓子問道:「你確定這是在淨化濁息?而不是其他的什麼?」
雖然說她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但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騙孩子吧。她又不傻,當然知道方才忍不住的渾身戰慄是因為什麼。
玉應寒眼中的色澤,似血玉般通透,目光灼灼,嗓音勾人:「你以為是在做什麼?」
說著,他又作勢俯身湊過來,想要貼近她的額頭。
沈念雙手雙腿都軟了,綿軟無力象徵性地推了推他:「等等!」
玉應寒停下動作,微微歪著頭,耐心地等她下一句話。
「讓我喘口氣。」
「好。」
三秒過後
他非常自覺地蜷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著貼了過去:「繼續。」
這一次,進入她的靈府後,玉應寒很快就找到了新的靈識。不過很不巧,這縷靈識完好無損生機勃發,一點損毀的跡象都沒有。
他抬腿就準備轉身離開,尋找下一個目標。但是這縷靈識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一見到閃爍著炫目光芒的神識,就像妖精看見了唐僧肉,張開靈識觸鬚非常熱情地纏了過去。
沈念:
不是她不想放過他,是靈識自作主張,她控住不住!
一時間竟也分不清到底誰才是不小心掉進狼窩的獵物了。
靈識不知疲倦不知滿足地吞食著他的靈力,很久之後,又是一陣熟悉的戰慄,它終於肯放他走了。
沈念輕輕喘了口氣,閉著眼睛穩了穩心神。
仔細想想,玉應寒還真的個人美心善的男菩薩。不光給她渡靈力,助她漲修為,還替她淨化濁息。
對他來說,這件事除了徒增勞累疲憊,他從中不能撈到一點好處。
簡直就是大佬大發善心做慈善事業,她臨陣脫逃怎麼說得過去!
於是,她一挺胸,把額頭與他的貼得更緊了一些。
很快,男菩薩玉應寒又找到了另一縷靈識,依然是完好無損的,依然是見到他就不撒手,直接纏了上去。
接下來的第四五六縷,都是循環往復按照同樣的方式復刻。
沈念好像有些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她的靈識對於強者的掠奪行為。只要他不反抗不排斥,她的靈識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糾纏他,汲取他的靈力。
直到一滴薄汗順著玉應寒的下巴砸落到沈念的鎖骨,她才能找到機會,輕喘著氣推開他。
玉應寒灼紅的眼眸中一片混沌,精緻的下巴上墜著幾滴沒有低落的汗珠。還有幾滴順著他突出的喉結,滾落進他的衣襟中。
鴉色長髮有幾縷被汗水濡濕,貼在他微微露出的脖頸上和臉側。
他本是規規整整穿在身上的白袍,不知何時已經被她不安分的手扯得松垮,雪色的脖子上印著幾條礙眼的暗紅色抓痕。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被輕薄的良家少年,讓沈念的愧疚感和羞恥感瞬間爆棚,血液唰一下猛地衝上腦門。
她用雙手捂住臉,不好意思再盯著眼前的人看。
過了一會兒,黑暗裡傳來玉應寒低低的,又很好聽的笑聲。
「害羞了?」
沈念依舊把臉埋進手心,聲音弱弱的:「我蹭了你好多修為。現在都漲到第三層了。」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靈力注入後,自己發生的變化。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宛若新生。身體裡靈力充盈,靈台清明。
整個人就像掉進了蜜罐,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