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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的面孔被完完全全地露了出來,而利口酒的身影則被掩蓋在暗處,只有手的微微顫抖掩蓋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貝爾摩德叼了支女士香菸,漫不經心地吐了一口煙圈:「怎麼是你?」
利口酒不知道回復了什麼,貝爾摩德傾下身子:「讓我想想,你的代號是叫……利口酒吧?很甜的代號,希望你不要背地裡搞什么小動作。」
利口酒的顫抖幅度更大了。
「我會自己過去找他的,至於你——」貝爾摩德直起身,「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呢。」
【貝姐!】
【貝姐好a】
【有大佬分析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嗎?酒廠窩裡鬥?】
【貝姐不愧是窩裡反第一人,剛出場就跟組織裡面的人槓上了啊】
【前幾話提到了去接貝姐的現在看來就是這個利口酒了吧】
【這個利口酒臉都沒有露,應該就是下一個三選一了吧】
【不過感覺利口酒不太行啊,氣勢上完完全全被貝姐壓了】
【為什麼你們都說是貝姐窩裡反啊,不是貝姐在警告這個利口酒嗎?要窩裡反也該是利口酒吧?】
【下一步不會是小柯以為景光是利口酒吧,這麼甜的酒名……】
【你們不覺得甜甜的酒名也很配景光嗎?】
在往下就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折笠裕義關上app,琴酒的消息發了過來。
【你讓利口酒去接貝爾摩德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問句,但是折笠裕義不知為何卻從中讀到了質問的口吻。
【我被爆炸困住了,權宜之計。】
【這樣擅作主張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折笠裕義相信,如果他此刻站在琴酒面前的話,伯/萊/塔的槍口絕對已經抵上他的太陽穴了。但只是換個人而已,至於動這麼大的干戈嗎?
還有漫畫那邊利口酒的反應,也分外地讓人在意,她和貝爾摩德明明應該只是第一次見面才對的。
而且為什麼貝爾摩德會警告利口酒不要做小動作?作為組織埋伏在警視廳的臥底,利口酒對組織的忠誠度應該無需懷疑才對。
而且……思及漫畫最後貝爾摩德所說的要過來找自己的事,折笠裕義又陷入發愁之中,結果到最後還是沒能躲過和貝爾摩德的會面啊。
折笠正在沉思中,門被篤篤地敲了兩聲,抱著病歷的年輕醫生笑了笑:「你好,查房。」
他走到折笠的病床前,檢查著折笠手上的繃帶:「有什麼不適嗎?」
「貝爾摩德。」折笠裕義道。
「怎麼猜到是我的?」貝爾摩德不再掩飾,換回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香水味。」雖然很淡,但是在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裡,一點點香水的味道就格外地突出。
「我還特意往身上噴了消毒水遮掩香水味,」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折笠床頭擺放著的花束,「居然是真的出事了,我還以為你是糊弄琴酒的。」
「你來幹嘛?」折笠裕義問道。
「當然是過來交接的,誰讓你擅作主張讓利口酒過去接我,我只能自己過來跑一趟了。」貝爾摩德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u盤丟給折笠,「板倉最後留下來的東西,找到它還廢了不少功夫。」
折笠裕義接過u盤,以後也不打算再看裡面的東西,軟體什麼的,他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他偏頭看了眼貝爾摩德:「你不離開?扮醫生,很有意思?」
貝爾摩德從花瓶里抽出一枝花,笑道:「確實挺有意思的。」
她的視線滑過另一張床,床頭的銘牌上寫著江戶川柯南的名字,她狀若不經意地問道,「你同病房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