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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管山崎是紅方還是黑方，他的行為都有能解釋得通的地方，也都有解釋不通的地方。

「不過就目前來看，山崎對我們應該還算是善意的，田納西應該就是我們的人。但叛逃的卻是萊伊，琴酒追捕也是萊伊。不管山崎有沒有發現我們的身份，最起碼，他沒有和組織匯報過我們的身份問題。」諸伏景光道。

降谷零點點頭，這也是他最思索不透的地方。除了在資料上給他們下了絆子以外，他甚至隱隱感覺到山崎在幫他們瞞著身份，但這簡直毫無邏輯。

「不會是他看上零了吧？」景光順嘴開了個玩笑。

「什麼啊，景，要看上也是看上你吧。」降谷零反駁道，「之前萩原也開我和班長的玩笑，明明是景的親和力更高才對吧。」

「唔，零好像對自己的認知有些問題呢。」諸伏景光摸上了自己的下巴，「其實在警校的時候應該有不少人對零有好感的吧，只是零沒感受到而已。」

「畢竟萩原太突出了嘛。」降谷零道。

一番插科打諢下來，降谷零與幼馴染即將分別的沉重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在組織這麼長時間，他們很少談及警校時期的事，或許是在山崎那邊聽到了自家同期的事，倒是讓他們難得地回憶起了當年的警校時光。

「說起來，當時真的沒想到零會來臥底的啊，畢竟是全能選手，優等生畢業。我還以為零會走更安穩順利的道路呢，而且不是還有想要找到的人嗎？」

「景不也是嗎？在組織里遇到的時候，聽著別人給我介紹你的代號的時候真的感覺很奇怪啊。」

降谷零道，「而且代號還恰巧都是威士忌。」

諸伏景光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也到吃午飯的時候了，他走進廚房，「去美國那邊的話，飲食習慣會有很大的差異呢，零從小就很偏愛日系食物的吧。」

「之前和景學過幾道菜，如果還是剛畢業時的廚藝水平的話，就會很苦惱了。自己做和外賣混著來的話，問題應該就不大了吧。」

「不然我再教零幾道菜吧，剛好就當做午飯和晚飯了。」

「好啊。」降谷零點了點頭。

這對幼馴染從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沒有其他人的妨礙，臨走前也不再擔心會有組織的臨時任務，難得地喝了個酩酊大醉，空著的啤酒瓶散落一地。

「雖然代號是蘇格蘭，但是我果然還是討厭威士忌，明明啤酒才更好喝嘛。」諸伏景光醉倒前，迷迷糊糊道。

第19章

「那邊，認識的人。」三人在去往餐廳的路上，折笠裕義忽然道。

松田陣平抬頭，伊達航的身高在人群中異常顯眼。

「伊達班長？」

「大概是在和女朋友約會吧，我們就不過去當電燈泡了。」萩原研二道。

說著，他們幾人拐了方向，準備從餐廳另一個門進去，那樣剛好能和出餐廳的伊達航錯開。

「餵——松田、萩原，還有那個小傢伙。」伊達的大嗓門卻傳了過來。

「走吧，看來不打個招呼不行了。」萩原研二道。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真的見到班長的女朋友，之前只是在照片上見過。

伊達航身高太高了，雖然娜塔莉不算矮，在伊達航身邊依舊顯得小鳥依人。

「小伊達，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過的兩個關係非常好的同期？」娜塔莉挽著伊達航的手問道。

小伊達……

這是連萩原都喊不出口的暱稱啊……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敏感地注意到了娜塔莉的用詞——「兩個」。

看來班長對諸伏和零的情況也有所猜測並且告訴娜塔莉了。在警校的時候，娜塔莉明明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