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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高煥打斷了她,伸出手把黏在她發上的碎草碎葉一一取了下來。
他一邊取著,林姷一邊無聊地問:「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唔?」高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說:「好多了,多謝你那日救我。」
「好了」他將頭髮上的碎草全部清理乾淨,轉身坐到了矮案前,問:「剛才那個欺負你的人是誰?」
「趙漾」她說。
高煥問:「之前也是他打的你。」
「是」林姷將頭髮攏好梳了起來,一轉頭,發現他垂著眼帘,不知心裡又在琢磨什麼。
林姷笑道:「別瞎猜了,他私吞了林家的一筆錢款,那日我就是為此事找他,沒想他今日竟然算準了我會路過那裡,早早就在那裡等我,他這個人一直都不安分。」
高煥說:「這我也聽下人們說過。」又說:「我想你這幾日還是別獨自出來的好,夜裡也留個奴婢陪著。」
林姷愣了一下,他這是在替她著想,她轉過頭看著他,他正皺著眉頭認真思忖有沒有落下的沒囑咐到的話。
林姷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笑道:「你幹嘛這麼替我著想?」
高煥被她問的一蒙,他想起自己幾天前好像也問過她類似的問題。
他看著她疑惑的眼睛,忽然笑了笑說:「我喜歡。」
林姷嘆了口氣,起身說:「好了我該走了,再不走天就該亮了。」要是肖兒看到她沒有在屋那就麻煩了。
林姷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屋子,這一夜她實在累壞了,晚上在高煥那裡也沒有太睡實,現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緊繃的弦漸漸鬆弛下來。
下一刻,她忽然想起玉佩不見了,她半路遇到趙漾,想必玉佩也掉在了林子裡。
她想: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等天亮再去找也不遲。
趁著天色還早,她想再小憩一會兒。
「小姐這是您的玉佩嗎?」
是肖兒的聲音。
林姷臉色慘白,支著手臂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只見肖兒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肖兒的臉色也不好,整個人像是衰老了十歲。
「你怎麼在這裡!」林姷冰冷地看著她。
肖兒看起來異常憔悴,她走到林姷面前,雙膝一沉跪在了地上,把手中的玉佩舉到林姷面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姷並沒有接過玉佩。
肖兒抬起頭,她的眼珠有些渾濁,問道:「小姐您和趙漾和林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林姷直直的坐在榻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肖兒。
肖兒說:「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過了許久,林姷才低頭看向肖兒,林姷的聲音陰冷,她問:「你聽了多少?」
「從小姐一進林子我就在」肖兒垂下頭誠實交代。
林姷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就如你聽的那樣。」
肖兒聲音隱隱有了哭腔,她說:「不會的,大人不會是那樣的人的,小姐你一定是弄錯了。」
林業深可是她最崇拜的人,他是那麼玉樹臨風,那麼光明磊落,怎麼會是那樣的一個禽獸。
林姷笑了,她俯下身體看著肖兒,一字一句地說:「我有什麼可弄錯的,自我六歲被買入府,他便教我行那齷齪之事,十二歲尚未初潮時,他便與我敦倫,他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能比我更清楚?」
肖兒眼眶發紅,她說:「那趙漾呢?你和趙漾又是怎麼一回事?」
林姷滿不在乎地說:「難道只許我被那畜生欺辱,不許我與別人嘗真正的床笫之歡了?」
「胡說!你就是為了給自己找藉口,就算你真的不是大人親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