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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可,她們乃是犯人,怎麼可以站起來與您說話?還是讓他們跪著吧。」楊氏女子趕緊一臉痛恨的說話。
兩個衙役回頭看縣令,見她並沒有新的指示,繼續一步不停的向魏氏母女靠近。
「本官還沒有給她們定罪,這個犯人的頭銜是你安上去的?」淡淡的一句話將她說的啞口無言。
兩個衙役上前扶人,哪知道,人還沒扶起來,那老魏氏就已經痛的滿臉泛白。
楊氏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就知道遭了,哪知道縣令,直接指使兩個人向她這邊走來,直接就將她上身衣裳脫掉。
同為女人,晏殊當然沒有避開的道理,看的真真切切。
那楊氏就擼起來的那條胳膊上有傷,剩下的地方都是完好無損的,而且看的出來,她平時保養的很好,皮膚還很白嫩。
衙役又去現她的裙子,這次並沒有脫掉,而是將她的腿露出來,也看的真真切切,一點傷都沒有。
上方端坐的蘇珺蘇縣令說道:「老娘以前上戰場,打人打臉是開山一拳,要打到鼻血橫流,牙掉兩顆才算是開門紅。」
「你呢?在這跟本官說被一群年輕女子打,怎麼偏偏就打你那一條胳膊,身上別處沒有絲毫傷痕?」
戰場那些年,受傷的人她看多了,誰受什麼樣的傷,傷在哪裡,別說是百分百,但怎麼也有九成把握能說准。
老魏氏跪著的時候,額頭和鼻翼就有汗水沁出,也虧她雖老擔眼神兒就好使,不然真就忽略了。
終於,在楊氏女人被蘇縣令戳穿的時候,那魏氏女兒終於忍不住了,恨恨的說出實情。
「大人,草民母女兩個冤枉啊!」
她們的確是楊氏夫郎的親戚,也確實有買房子那回事,但該還的錢都已經還清了。
只是那與她們有親戚的夫郎,不久前病死了,楊氏收拾東西的時候,翻出這張憑據,心中起了貪財的念頭,找到她們要訛一筆錢。
她們雖然有錢,但也不是給某些貪得無厭之人的,就沒答應。
楊氏吃准她們沒有翻臉,是個好欺負的,就三番五次來要,不給錢,就說要寫狀子投到衙門,讓她們把房子都弄丟。
無奈之下,魏氏女兒與她爭辯兩句,楊氏便真的找人寫狀子來告她們。
其實楊氏只是想嚇唬魏氏母女一下,可家中小僕是個實心眼子,讓他送到衙門,他還便緊趕慢趕的送過去。
這不,咱們蘇縣令勤政愛民,收了幾張狀子便開堂了,都沒給人家撤回的時間。
楊氏膽小,這件事是她做的不對,不占理,她擔心被披露出實情,便找了群混混,去威脅魏氏兩人,叫她們不要說出來。
這事過去,她也就不要錢了,但若是過不去,她就拿魏家小兒子開刀。
老魏氏很心疼這個兒子,忍著身上的疼痛,還有這樣的冤屈,承認是她欠債不還。
哪曾想咱們蘇縣令火眼金睛,幾翻說話就看出不對勁來,這才問出了實情。
「楊氏,你可有什麼要辯駁的?」等那魏氏女兒說完,蘇珺又轉頭看向面如死灰的楊氏。
不過這也只是流程化的詢問而已,並不需要回答。
晏殊有些佩服的看向蘇縣令,這案子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肯定看不出所以然來。
縣令果然是縣令,有兩把刷子。
在心中大概整理一番,她低頭把堂上的情況一一分解,全都描述在紙上。
最後搖搖頭,感嘆這老魏氏還是太天真。
你在當堂供認不諱,說是欠了人家的錢,那人家事後再找你要錢,豈不是名正言順?
這點都想不明白,白挨一頓打,最後還要被訛掉許多錢。
「你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