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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尾音上挑, 聽的衛如切心也跟著一跳,更是羞的不行。
雖說兩人都實踐過了, 但他好歹是個臉皮薄的男子,妻主可不可以不要這樣說他嘛。
「妻主……」
本以為他不會出聲的, 沒想到他還主動撒嬌叫妻主, 晏殊一下子就沒了昨天氣他無端傷害身體的怒意。
無奈的伸手在他臉上戳了戳,發現阿衛的皮膚真的是比以前水靈很多, 彈性也不錯, 沒準以後還能變得更好。
她嘆了口氣:「你心裡裝著什麼事,可否跟我說說, 別總一個人憋在心裡,為妻很擔心你啊。」
璞一聽她這麼問,衛如切是眨了好幾下眼睛才反應過來的,一時間眼神就有點躲閃。
說起話也心虛的很:「沒, 我沒事……」
「真的不說?」晏殊挑眉, 還是第一次遇見衛如切不願意告訴她的事情, 心中頗為好奇。
但她又不可能逼著他說,不然就會適得其反。
那邊衛如切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搖搖頭:「真的沒什麼事, 我昨天,我昨天就是想……」
就是想那啥啥,後面的話他是實在沒有勇氣說出口,一張俏臉憋的茄子似的。
「妻,妻主你的脖子?!」衛如切視線飄忽不定,想著要說點啥才能糊弄過去,就正好看見了那道牙印。
他只是下意識的開口去問,問完之後才看清楚那是什麼形狀的印記,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當然記的清楚,因此才尾音上挑住了嘴。
晏殊伸手摸著脖子,另一隻手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現在知道問啦,咬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輕點?」
其實她一點也不疼,反而還挺開心的,不過這並不妨礙她用話來逗他。
果然,少年的臉色一變,十分糾結,滿臉的歉意:「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殊順手把毛巾搭在肩上,這邊就端過水盆放在床前的凳子上:「那你肯定是有意的,來,坐起來我給你洗洗臉。」
他倒不好意思讓她擦臉,但還是下意識的坐起來。
這時的衛如切只感覺全身睏乏,好像跟沒睡覺似的,還有些酸痛的感覺,整個人也沒有力氣。
只有一個原因才會給他造成這種感覺,那不言而喻的就是因為昨晚了。
「嘿,說不過我就臉紅,你以為裝可愛就能矇混過關嘛?」晏殊給他仔仔細細的擦乾淨臉,又把他胳膊從被窩裡拿出來擦。
特別是整個小手仔仔細細擦了三遍才算完事。
衛如切看著自己妻主明明是個舉人,卻像個店小二似的把用過的毛巾搭在肩上把盆端走。
從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這世間大概也不會有妻主伺候夫郎洗漱的了,他的妻主卻甘願放下面子對他。
這麼一想,衛如切沒忍住鼻子一酸就哭了出來,等晏殊把盆放在外面回來的時候,就見他捂著臉流淚。
她二話不說趕緊過去把人抱住,嘆氣的幫他擦著眼淚:「怎麼哭了?是哪裡不舒服嗎,下次我不逗你啦,不哭好不好?」
他哭起來的模樣格外可憐,活脫脫像個在雨里淋濕的離群大公雞,用纖瘦的爪子劃拉著擦眼淚。
「嗚嗚嗚……妻,妻主,那天,那天大夫說的話,我聽見了……嗚嗚嗚。」
衛如切心裡是個藏不住事的,如今正傷心,就順著話頭把那事給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心裡空落落的,倒是少了個負擔。
「原來你聽見了啊,怪不得呢。」怪不得這兩天他給人的感覺不一樣,昨天明明那麼痛還那麼主動,原都是這個原因惹的。
晏殊手撫在他的頭頂輕輕的揉著,溫聲勸慰:「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你看小孩多討人厭,剛生下來就會哇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