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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溯揉著他的腰,揉著揉著,突然在他挺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嘖,你這麼壞跟誰學的。」
昭言身軀被他拍得一顫,不疼,但他更委屈了。
「都是,跟你學的。」昭言加重了沒有絲毫威懾力的語氣,用手探到自己的背後,摸索著把蕭溯的手從自己屁股上挪開,重複,「全都是跟蕭溯學的。」
蕭溯唇邊勾出一笑,昭言不讓他碰,他偏把手重新放回去。
昭言一邊躲著一邊推他。
蕭溯就碰:「你也不聞聞自己的鼎香,騷成這樣,擾得本尊心思不定,還不讓本尊碰。」
昭言不高興,紅著臉反抗:「我不,騷,你總喜歡,亂罵人。」
「本尊在誇你誘人,怎麼能叫罵。」蕭溯低笑一聲,翻過他的身體,找准對方的唇瓣咬下去,一邊哄著一邊廝磨,像愛酒的人遇見了千年難求的好酒,索取,沉溺,嘗到醉生夢死。
昭言起初推搡著他的胸膛,不樂意。
可是蕭溯的氣息太霸道了,溫順的oga輕易被他俘獲,被他撩撥地軟了反抗的態度。
接受他的親昵。
靈山山洞。
雲想衣入定時,感受到與之相聯的靈氣傳來的躁動,驀地睜開眼睛。
他留在昭言孩子身上,包裹著那未成形的小生命的靈力,正在被一股灼熱的煞氣驚擾。
起初雲想衣不明白,以為蕭溯在試圖將他豎下的屏障驅逐,後來他發現並不是。
煞氣並不帶有攻擊性。
但它撞開了鼎腔……
雲想衣重新閉上眼,抬手運氣,白色的靈力在身遭周轉,一圈,兩圈……
但他近一半的留在昭言身上的靈力與他息息相關,他沒辦法忽視。
以至於心煩意亂,連那慣來毫無表情的面龐,都開始泛起一層不易察覺的粉。
額頭上有細密的汗。
雲想衣呼吸逐漸加重,他再一次努力去忽視,努力集中精神,但心頭的煩躁已經開始以不受控制的速度在蔓延。
他放棄了,站起身,掀起眼帘凝視火光通明的洞壁。
那雙本該幽靜冰涼的眸,在火光下微微閃爍。
遠隔千萬里,那護著孩子不被驚擾的白色靈力在他的控制下一層層加固。
雖然這沒必要,但他還是耗損自己僅剩一半的靈力這麼做了。
他近日其實不止一次地用靈氣小心翼翼描繪過小生命的形狀。
才一個月多一點,小生命還沒成形,很小很小,小的幾乎看不見。
它的腦袋和身體一樣大,不像人,像魚。
它很軟很軟,十分脆弱。
雲想衣緩緩垂下眼帘,白色的眼睫在眼底留下一小片輪廓不清的陰影。
數千年的歲月,數千年日復一日的修行,少與人接觸,少與人交流,學有所成時,再不曾感受過屬於生命的溫度。
除了面對蕭溯時能感受到那股濃烈的無法忽視的灼熱,他以為剩下的所有人都與他一樣是涼的。
像他的劍一樣涼。
雲想衣眼底恢復波瀾不驚,可他的腦海里預知的是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腥風血雨。
自此刻起,他知道,他已經護不住修仙界。
整個修仙界生存或毀滅,盡在蕭溯一念之間。
「風月。」折夕走進石室,看了眼站在煉丹爐之前煉藥的人。
風月聽聞熟悉的聲音,抽空抬了下頭,掌心靈氣未收。
眸中倒映出折夕清寒的面容時,她露出可愛的笑:「折夕師兄!」
「嗯。」折夕往內部走去,目光巡視洞壁上擺放的藥瓶,「我取一瓶治外傷的藥。」
「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