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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姐姐進宮成了寧妃,開始的時候她也是時常被姐姐叫進宮中聽八卦的,畢竟她口風緊又愛聽這些,什麼太后當年還是皇后的事情呀,太妃的手段呀,旁的宮娘娘爭寵的方式呀
也就是近幾年,姐姐再叫她進宮,幾乎不談八卦了。
「一開始大嫂嫂嫁進府里兩年都沒有懷身孕,於是便將自己丫鬟抬做了妾室,沒想到丫鬟懷孕了之後,大嫂嫂也立馬有了身孕,都不過是前後腳,大家都估計兩人的產期差不過幾天。
這可了不得,我大嫂嫂立馬就開始對那個妾室下了狠手,可那個妾室也是命大,拼著早產生下了家中的長子!後續我嫂嫂再生產,雖是嫡子,但到底不占長了。」
姜靈夕驚嘆一聲,「這還真的是」
害人害己。
「最後我還聽旁人說,那妾室能活下來,完全是胸口的一口氣在強撐著,並且旁人還好好核過日子,若是不干涉,其實也應該是我大嫂嫂先產子的。
這期間還有不少事情,總之我與那妯娌相處的並不算融洽,還好等現在我們能搬出來自己過日子。現在他們一家子少不得還要指望我夫君呢!」
穎娘提起她夫君口吻是驕傲的,其實之前姜靈夕提起林楚墨,心裡也是驕傲的,林家的爵位傳到這一代也只有一個空頭銜,說的好聽還是個侯爵,說的難聽一些,在這個爵位遍地走的京城裡,沒有實權的侯爵什麼用都沒有。
可林楚墨不一樣,縱然只封了一個伯爵,可他成為平昌伯的時候,也是靠著自己的拼搏,領了官職,手上有權的,更不用說春祭之後便會加為侯爵
跟在提著燈籠的紅枝身後回正院的姜靈夕心裡好一陣慶幸,還好林楚墨早就同兄長以及庶弟分家了,她們妯娌之間也不住在一起,不然煩心事定然一堆一堆的。
而且早年她也從姐姐那裡聽了些後宅話,聽聞林楚墨的嫡兄林楚端的妻子徐氏,並不是很好相處,為人嘴碎又摳門的緊,倒是庶兄和兄媳倒是曾經接觸過,為人還算老實敦厚。
姐姐前兩年還打趣她,說徐氏嫁林楚端是高嫁了不少,她嫁林楚墨是下嫁,沒有來的兩人之間身份相差太多,還好她們沒有同在一個屋檐下相處,不然定然雞飛狗跳。
剛剛進了主院,柳墨便出山前來,指了指裡屋,小聲道:「奴婢,奴婢實在沒有辦法,伯爺非要睡在這裡,還叫奴婢給他在長椅上鋪床褥。」
眉梢顰蹙,姜靈夕擺了擺手,「沒事。」
說罷,便抬步進了房間,說實話,有了昨日他胡攪蠻纏的要在房中睡下,今天他再賴在這裡,倒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果然映襯了那句話,一回生,二回熟。
姜靈夕本以為進房間之後,又會看見他上前抱怨自己回來太晚,將他一人丟在房中,可進去之後卻見他穿著深色的裡衣,盤腿坐在長椅上,抱著被子,被子上還放著一封信在垂眸發呆。
看見他聽見動靜,不過抬頭看了她一眼便繼續低頭不知在想什麼的模樣,姜靈夕抿了抿唇,忍住了要詢問的打算,坐在了桌案前翻了一會兒書。
見他還是沒反應,於是手重了些,將書翻得嘩啦啦直響。
這樣的響動終於讓林楚墨回過神來,他捏了捏手中的信,眼神帶著些許糾結道:「靈夕,我有事同你商量。」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姜靈夕的心莫名地『咯噔』一下沉入了谷底。
「你說吧。」
「我」林楚墨抿了抿唇,「我大哥來信說,大嫂最近都睡不安寧,總是會夢到爹娘,所以大哥和大嫂決定在春祭前到京城,給爹娘辦一場法式。」
微微鬆了口氣,姜靈夕沉下去的心恢復了原貌,一開始看林楚墨的模樣,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更是以為他荷包裡面裝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