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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打量了一下自己,見沒有任何不妥之後,展開身行,幾次起落之後,便來到了緋落元君的清修之所,守門的兩個俊俏小童一見張啟,躬身施禮,口稱師叔:「師祖讓師叔進去敘話。」
張啟隨手從懷中拿出兩個小玉瓶,遞於兩人,「這是我煉的補氣丹,若不嫌品質不好,就拿著吧。」
兩個小童心生歡喜,連道不敢,恭敬的收了下來。
張啟面上帶著開朗的笑,心中卻是對這種被人恭敬的感覺很是受用,就像之前張慶等人稱讚他時一樣,嘴上謙遜,私下裡還是認為他們說得對極了。
「弟子見過師尊。」張啟恭敬的行禮。
坐於雲床之上的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生得艷若桃李,只是面上冷若冰霜、寒意四射,整個一個冰美人。不想,寬大素色衣袍下,依昔能看到她火辣的身材,與冰寒的容顏形成強烈的視覺差,讓人心生旖旎之情。
緋落元君見新收的弟子到了,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指著邊上的蒲團說:「坐下。」
張啟再行了一禮,於蒲團之上盤坐下來,一雙朗目充滿儒慕之情的看著雲床之上的女子,心裡卻亂七八糟的瞎想。
「將你在金烏秘境內的遭遇與你師姐細細說一遍。」緋落元君剛剛去跟玄一真君鬧完,替自己的徒弟江微雨爭來了一個名額,回來便差人叫張啟來,想提前打聽一下情況。雖說,鍊氣期和築基期的秘境不大可能一樣,但聽聽總沒壞處。
張啟一面猜著緋落元君讓他把秘境中的事告訴江微雨做什麼,一面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只是隱去了自己在秘境中得到那件破損仙器的過程。
「師姐,這是小弟整理的關於金烏秘境的資料。」他拿出一聲玉簡,起身微微彎身,雙手遞給坐於緋落元君身邊的女子。
江微雨淡淡一笑,「張師弟有心了。」她並未起身,也不見她如何作勢,玉簡自動飛入玉手之內。
張啟垂下的手中袖中握緊,平靜的道:「師尊、師姐,弟子告退。」
「嗯。」緋落元君雙目微闔,並未出聲,卻是江微雨應了一聲。
張啟退出洞府,眼中陰霾叢生,這種被人俯視的感覺太不好了,他發誓,總有一天會讓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們,匍匐在他腳下,一定!
江微雨見張啟退了出去,將手中的玉簡拋起,又抓住,不解的問:「師傅,張啟的靈根資質並不出眾,長得也普通,您怎麼收了他做真傳弟子。」依她看來,做了記名的弟子都是張啟天大的福份。
緋落元君的彎出一抹奇異的笑,向來冷冰冰的聲音里透著愉悅:「普通才好,被這麼個樣樣平凡普通的人壓了他的得意弟子一頭,他不定得多懊惱呢!」
江微雨知道緋落元君話里的那個他是北崑崙的首座雲宵真君,她有些為難,並不想接下去,只能轉移話題:「師傅,張師弟他們去的只是第一重秘境,這些資料有用麼?」她並不認為張啟提供的東西有什麼用,也不像師傅那樣認為,蘇若真的被張啟壓了一頭,普通弟子們不知道,他們這些親傳弟子們還能不知道。有關於七重境最寶貴的資料來自於蘇若,也是她帶回來打開下一重秘境的秘鑰。只不過,這些她都不能說,整個東極修真界都知道,緋落元君因雲宵真君當眾拒婚,因而對他心生怨恨,引為生平第一仇敵。
緋落元君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忽爾一笑,恍若春風拂過,百花盛開,「阿雨,為師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看上白祈那小子了麼。」
江微雨一驚,連忙立起,「弟子不敢。」
「無妨,若真喜歡,為師就給你作主。這次秘境之行,便是個好機會,跟緊白祈,他一定知道如何集齊令牌,進入萬法閣。」緋落元君一笑過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直接給江微雨作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