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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裕炫技一般把手裡的扇子揮舞地更花哨了。
莊文成不甘示弱,用心揮扇子,順便質問他:「本公子什麼時候有了一個親生哥哥?」
宋裕仿佛被按了暫停鍵,片刻之後臉漲得通紅,怒道:「我今年才十七歲,怎麼可能是你哥哥?」
空氣突然安靜,大家喜聞樂見的打臉劇情再次停滯了。
「……」林知魚震驚,她一直以為宋裕已經二十多了。
這長得也太成熟了吧。
不只是她,在場的除了少數幾個知情人之外,都明顯很驚訝,就連一直以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反派臉上都露出了一種十分微妙且意味深長的表情。
宋裕更生氣了,他不在乎自己被打臉,他已經習慣了,但是他很在乎年齡問題。
十七歲的他為什麼要承受這樣的難堪!
莊文成被質問之後,嘴上的笑意凝滯了,頓了片刻改口道:「本公子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個親生……弟弟。」
弟弟兩個字說的含糊,仿佛有些燙嘴,雖然他確實比宋裕大一歲。
林知魚真心覺得這位男二號家教還挺好的。
不過,關鍵時刻男主和男配的區別就出來了。
莊文成還在這邊對線,那邊男主看到有人接手宋裕,注意力迅速轉移,開始和女主交流,不知道顧青梔說了什麼,林知魚看到晏斐然眼角揚起一抹笑意。
顧青梔仰起頭,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
她看到男主開口了,距離遠加上人聲嘈雜有些聽不太清,但是看那個嘴型——
林知魚瞬間化身唇語十級選手,和系統叭叭:「我和你打賭,男主說的絕對是『呵,女人』。」
噫~
男女主那邊是言情劇場,男二和炮灰是打臉劇場。
林知魚看看這邊,看看那邊,覺得身心都充滿了愉悅。
不過看戲的時候怎麼能不吃東西呢,林知魚找出一塊芝麻餅,在晏瑾面前晃了晃:「吃嗎?」
這是一塊不大好看的芝麻餅,甚至可以說過於丑了,他仔細看了看,背面還畫著一隻歪歪扭扭的……
魚?
晏瑾:「……」無聲拒絕。
林知魚本來也就客套一下,也不在意,收回手,正打算自己吃。
一個沒注意宋裕又成功跑偏了,他直接穿過人群,十分精準地朝他倆走過來。
莊文成緊隨其後,表情悲憤,打臉打到一半,真的是一口氣不上不下。
他從未沒見過這麼爛泥扶不上牆三心二意的紈絝以及這麼搶鏡的路人。
宋裕過來之後,伸出手指,義憤填膺:「你們居然私相授受!」
林知魚盯著手裡的芝麻餅,眼神疑惑,作為私相授受的定情信物,它也配?
該上幼兒園的應該是宋裕才對。
人聲熙攘,車馬與行人來來往往,周圍不少人看著他們這齣鬧劇,夏日的陽光灑在鋪石的長街地面上,許是有人打掃過,路面顯得光滑閃亮。
從林知魚握緊的拳中簌簌落下的芝麻餅渣飄到地面上之後十分顯眼。
宋裕:「……」
頭皮發麻,這漂亮的小尼姑為什麼感覺有點凶。
「施主,請自重,你侮辱貧尼也就罷了,切不可如此侮辱這位姜施主!」林知魚在說的時候都不忘刷一把反派的好感度。
「可是……」
林知魚打斷他的話,從小布包里翻出來瓜子,給宋裕和莊文成一人塞了一把。
她的想法很簡單,給一個人那叫私相授受,給幾個人那就叫無私分享。
不過林知魚一直都有個習慣,喜歡吃的東西放在最後吃,所以那個瓜子,用她的全部積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