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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挑剔，無法替代。

漸漸地，他也習慣什麼事情都去維護沈海瑩，想著沈海瑩，照顧沈海瑩。

可現在呢？

人沒了！

還不如當時讓她跟著一起出去，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去哪了都不知道。

很遠古的記憶湧入腦海，沈珂更加深切的體會到原身對母親的那份情感，近乎歇斯底里地大吼：「秦柳呢？！她死哪去了！她怎麼看的人！」

孟凡義也很擔心，更能理解他的心情，推著他往裡走：「去，把鞋穿上，換套衣服我們出發。」

沈珂狠狠瞪了萬陽一眼，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撞了他一下：「找不到咱們走著瞧。」

孟凡義趕忙在旁邊解釋，也知道沒人是故意的，純屬意外：「老萬，你也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著急。」

萬陽點頭：「我知道。」

此刻他終於有時間分神去看另外幾個人：「你們怎麼傷成這樣？」

「別提了。」孟凡義嘆了口氣，把萬陽拉到一邊，「遇到一幫鉤鼠，它們跟變異鉤鼠聯合起來對付我們，而且……」

「怎麼少個人？」萬陽點了一下，他記得出發時走得六個人。

孟凡義抿著唇，緊鎖眉頭，擰成個川字，回手指著鄭宇懷裡的皮質袋子，然後小聲說：「老萬，你見沒見過，有一種土，也能吃人？」

萬陽愣了一下，不由得出一身冷汗，他吞了下口水：「是厭氣。」

「厭氣？」孟凡義疑惑地望著他，「什麼東西？」

「具體的說不清楚，但是當初我們發現厭氣是會導致克里特生物變異的一種氣體，而你說的那種土吃人，大概就是泥土在受到厭氣的影響，變異後形成的，學名霸泥。」萬陽皺眉，小聲說，「事情比我們想像的要嚴重的多。」

他把手伸進口袋，摸了摸那個針劑，猶豫片刻又把它放了回去。

就在孟凡義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沈珂已經換好衣服過來，帶著一身的怒氣從他們旁邊經過，發狠地說：「走！」

「老萬，你就別去了，這不能沒有主心骨，我跟著過去，你照顧一下這幾個孩子，尤其是鄭宇。」孟凡義說完小聲說，「我剛才用刀刺了下那霸泥，不然元浩也危險，然後這具白骨就吐出來了，不然人就徹底從這世界上蒸發，連一點念想都沒有。」

萬陽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點頭：「我知道了，你們注意安全。」

孟凡義拍拍他肩膀：「放心吧。」

沈珂毫不猶豫坐上駕駛座，動了動僵硬的腳，感覺緩過來一點：「我來開。」

卜谷再次爬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把安全帶扣好:「我跟你去。」

「我也去。」元浩說完就要上車，結果被孟凡義給駁了，硬是把人薅了下來，「你腿不行，在大本營呆著。」

「可……」元浩堅持，想出一個不算好的理由，「人多力量大。」

說完又要往上爬，結果再次被孟凡義拽了下去。

「那你休息就好好休息，一個個的就不能讓人省點心！」

「不是逞能的時候，你別去，腿傷了就好好休息。」沈珂說完讓卜谷把門關上，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

都說待在一個地方時間太久，容易和世界脫節。

沈海瑩出來後，一時間有點懵。

不過她很快就尋到了方向。

準確來說，是隨便找了一個雪地摩托好走的路來走。

原本以為能在路上碰到沈珂他們，結果一路上別說人影，連只克里特生物都沒有，她不知不覺就到了庇護城面前那條結了冰的屍河。

二十幾年了。

沈海瑩再一次看到那座熟悉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