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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怎麼出門,就連公主府的大門都不怎麼開了,整日關著,除了採買和給白明濟白明石送東西,公主府的下人都不怎麼出門了。
她倒不是不想見人,而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定國公主整日裡閉門不出黯然憔悴,都是因為對去了的白世子情深義重。
待到冬日裡,六皇子慕慎風的喜宴上,慕長歌穿上久違的正裝,戴上首飾簪環,靜靜坐在一邊,也不跟姐妹們玩笑。
她最近的脾性,皇室中人自然都是知道的,除了過來跟她打聲招呼的,就沒什麼人過來了。
慕慎風成親後沒幾日,趙皇后在宮中擺了家宴,想熱鬧一番。慕長歌坐在大公主慕明歌下手,還是安靜的很,好像跟整個殿中熱鬧的氣氛格格不入似的。
慕慎風已經成婚,接下來的皇子皇女中,就是慕長歌的年紀最大了,若是不出那些事,等慕慎風的婚事過去,趙皇后就該準備慕長歌的婚事了。
白玉庭已經去了快一年了,慕長歌又沒過門,不用給他守孝,已經可以再相看了。
孫淑妃就開玩笑般說道:「瓔奴,慎風這會兒已經大婚了,接下來就該你了。」
孫淑妃這話一出,大殿裡就靜了一靜,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慕長歌這裡,
她本來靜靜坐在那裡,聽到話題落到了自己頭上,就抬起頭來,直直看向了孫淑妃。
以前對待這宮中的嬪妃,不管位份高低,慕長歌都是禮貌的。在幾個高位嬪妃面前,她更是不擺架子,言談舉止恭敬的很。
這會兒她卻直直地看向孫淑妃,面上沒什麼表情,她的目光里沒什麼感情,甚至都有些無禮的。
孫淑妃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害怕,正想說兩句話找補,卻聽得坐在上面的趙皇后說道:「孫淑妃,你怕是喝醉了,要不怎麼突然說這話了。」
趙皇后發話了,昭明帝也一臉不贊同地看向孫淑妃,孫淑妃心裡有些後悔,剛才她就不該逞一時之氣,在這樣的場合招惹慕長歌做什麼。
她正待說兩句話打圓場,卻看見慕長歌站了起來,抬手便拔下自己頭上的玉簪,用力擲在了地上。
「父皇母后,白世子已經去了,兒臣這輩子是不會再嫁人的,若違此言,便如同這頭上玉簪。」
那玉簪被扔在地上,霎時間便四分五裂碎成了好幾截。
因為這會兒安靜的很,玉簪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殿內一半人的目光在慕長歌身上,一半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了那玉簪上。
接著慕長歌便說了那樣的話,殿內更是鴉雀無聲,所有人的呼吸好像都放輕了。
昭明帝的臉色這會兒已經很難看了,他看了看慕長歌,長嘆一聲,卻到底沒有說什麼。
昭明帝就說道:「瓔奴,你醉了,雙喜,還不趕bbzl緊把人給扶下去。」
雙喜伸出手,卻被慕長歌給躲開了,她又說道:「父皇母后,酒後吐真言,兒臣所說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白世子在,兒臣嫁他,他不在了,兒臣便守著他的牌位過一輩子,絕不再嫁人。」
以前慕長歌說這樣的話,都是只當著昭明帝趙皇后說的,這會兒說出這樣的話,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剛才更是發了那樣的誓言。
這讓殿中歡快的氣氛一掃而空,變得沉重起來。
慕長歌走出自己的座位,在殿內朝著坐在最高位的昭明帝趙皇后行了深深一禮,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去。
因著這一個插曲,這場宴席最後不歡而散,所有人在慕長歌走後都小心翼翼不敢說笑,就怕再惹了昭明帝趙皇后不滿。
慕長歌沒有在宮中多留,直接坐上馬車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回來後便進了佛堂,一直到晚上才出來,就連晚膳都沒用。
慕長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