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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季朝舟不就是長得比他好看了點?
呵,女人!
不過為了金牌匾,汪洪洋選擇忍氣吞聲,繼續出謀劃策:【那你以後每天早上都跑他家裡去澆水不就行了,日久生情。】
程琉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對,轉了六塊六過去,就準備睡了。
汪洪洋震驚:【六塊六?】
她打發網絡乞丐嗎?
程琉回覆:【今天晚上你的建議太普通,下次繼續努力。】
汪洪洋沉默,心中無能狂怒。
……
第二天一早,程琉拎著一個大紅塑料灑花水壺,裝了大半壺水,繞別墅跑了好幾圈,一直隔壁大門被打開,她立刻假裝剛起來,去給果苗澆水。
季朝舟正在修剪花枝,沒有轉身看她。
程琉拎著灑花壺走到兩棵柚苗前,隨便澆了點水,然後蹭到季朝舟身邊,主動道:「要我幫你的花澆水嗎?」
季朝舟視線落在她手中的塑料劣質大紅灑花水壺,數度移開目光,卻又被吸引了過去。
從程琉去超市買東西,到她將庭院挖得亂七八糟,再到現在手裡的灑花水壺。
她的審美一直打破季朝舟的底線。
陽光下,那個塑料大紅色灑花壺可以丑疼人的眼睛。
季朝舟忽然收了剪刀,往裡走去,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米黃色鐵藝澆花壺,遞給程琉。
「給我的?」程琉愣了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居然送東西給她!
季朝舟目光落在她手裡的塑料灑花水壺,平靜道:「質量太差。」
程琉立刻將手裡的灑花水壺放下,伸手接過季朝舟給的鐵藝澆花壺:「我一定好好收著你的……」
她在季朝舟凝視下,緩緩咽下了快說出的『愛』,生硬改成『壺』。
程琉重新裝了水,幫著季朝舟澆花。
「那盆鈴蘭怎麼不種在院子裡?」程琉往院子裡看了一圈,好奇問道。
她從火災中帶出來的那盆鈴蘭一直放在客廳。
季朝舟見程琉要往另一種花上澆水,蹙眉快步上前阻止她的動作:「它們不需要水。」
程琉低頭記下不需要澆水的花,以免自己將來澆錯了,反倒忽略季朝舟握住了她的手臂。
否則小程總高低得在心中喜滋滋一番。
季朝舟手離開得極快,見程琉收了灑水壺,他便往旁邊退了幾步,過了片刻道:「鈴蘭喜陰。」
他在回答剛才程琉的話。
「嗯。」程琉聽見了,她把庭院右側這些花記清楚,才偏頭看向季朝舟,「你換了香水?」
不再是那種森寒空寺的檀香,更像是帶著涼澀的海風,但程琉覺得混雜在其中極淺極淡的濕潤微甜始終沒變。
季朝舟一怔,今天他沒有用彌渡,只是衣角上粘了昨晚調出來的新香,味道並不重。
對香敏銳的人,一般也喜歡用香,但程琉……除去那次她噴過彌渡,後來身上便沒有了任何香水的味道。
她顯然不是愛用香水的人。
「你嗅覺很好。」季朝舟低眸望著身前的花,平淡無波道。
被心上人誇了!
程琉雙眼彎起,臉上有些得意:「我只聞得出你身上的味道,其他時候都香臭不分。」
她沒察覺這話說的好像是季朝舟身上味道特別重一樣。
不過程琉嚴重懷疑自己又被季朝舟瞪了。
雖然季朝舟只是冷冰冰掃了她一眼,但程琉總感覺他就是在瞪自己。
「你不用去工作?」季朝舟看著還賴著不走的程琉,冷冷問道。
「工作?」程琉終於回神,她看了看時間,拎著澆花壺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