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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 其實青木澤即使一直不出來,也不需要擔憂會餓肚子。
但之前也說過了, 青木澤從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他在超市買了接下來幾天要吃的零食後, 又跑去一家甜品店, 坐下來點了一份草莓蛋糕。
東京外與東京內的情況完全不同,這裡即使是繁忙的工作日,到了夜晚大部分人也都已經下班了。人們面色輕鬆的在街上遊逛, 遇到喜歡的東西會猶豫著和店主商量價格,肚子餓了就去街邊的拉麵攤吃上一頓美味的熱食。
周圍燈火通明,將整條街都照映的仿佛白日。不像在東京, 一到夜晚就一片漆黑,好似進入了一片黑暗森林。
但曾經東京是比這裡更加繁華的城市, 它可以整夜整夜發著光, 人們的聚會從深夜到清晨。只是現在一切都不存在了。
「啊,好想吃阿嵐做的啊。」他翹著腿慢悠悠品嘗著蛋糕, 挑剔地不行,「不知道回去之後,她還在不在了。」
在青木澤採購零食時去聯繫了一些人的寺門一井從外面進來,正好聽到他這番話。他問:「阿嵐?」
青木澤叼著叉子點點頭:「嗯嗯, 我的妹妹哦。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
「哦,她不在東京嗎?你看起來並不擔心她。」
「她在另一個世界啦。」
這種話在正常人耳中, 總是帶有別的含義。比如死亡。
即使見多識廣如他,也不會把這句話聯想到其他世界,他也自然的認為,那個叫阿嵐的女孩已經死了。
於是他問:「那你沒有想過將她帶回來嗎?」
青木澤笑嘻嘻地說:「如果必要的話,我會這麼做。」
他知道對方肯定想錯了,但他也不糾正,隨別人怎麼想。他叉起蛋糕上草莓,捅到小怪物臉上——如果祂有臉的話。
寺門一井被他這突然一下搞了個滿臉懵逼,他看了看似乎蠕動著包裹住草莓的小怪物,又瞥了眼似乎習以為常的青木澤,遲疑一下,「這位大人……還需要進食嗎?」
「不,這是上貢。」青木澤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說:「這可是這塊蛋糕上唯一的草莓啊,當然要獻給吾主了。」
但你明明一臉『草莓蛋糕上唯一的草莓都給祂了,祂還想怎樣』的表情啊!而且你的動作看起來非常不滿好嗎。
寺門一井忽然很想扶額。
只是青木澤確實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麼真摯,結合他剛剛得到的消息,是『黑髮黑眼的青年召喚了咒靈』,也算應證了他的猜測。
——這隻咒靈,是因青木澤而誕生的。
「說起來,這位大人的名字是叫阿——」
「停下吧。」青木澤晃了晃叉子,滿臉嫌棄地說:「你在這裡叫那個名字的話,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哦。」
「祂要是被你吵醒的話,我可能不會出事,但你就不一定了。」
寺門一井卻面色平淡地說:「我之前並不知道。如果您能提前提醒我,我想之後我也不會再做出這類危險的事了。」
青木澤吃掉最後一口蛋糕,喝了口茶。
「雖然我想要奉勸你一句,知道的越少才能清醒的越久……不過若你想知道,告訴你一些也沒關係。」
但你估計不會當真吧。
就像異能的世界會將深潛者等生物當作異能實驗的產物,咒術的世界也理所當然的會將不科學的東西劃分到咒術相關。
回去的路上,青木澤以一種講一個有趣故事的態度大概解釋了一下克系生物的概念,但很可惜,寺門先生並沒有接受他的解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青木澤不在意。
兩人再次穿過霧區回到東京時,已經凌晨了。但從邊界到達青木澤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