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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嵐的這項任務,只會讓他感到興奮。
能拿錢搞仇人, 多好的事啊。
他只會可惜青木嵐沒有拿出更多來買禪院家所有人的命,不然他會更輕鬆一些。
「禪院甚爾……」族中長老咬牙憎道, 「那可是你血脈相連的兄長!你怎麼敢——」
伏黑甚爾連忙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沒好氣道:「停停停,我可不想聽你們這些老傢伙的說教。而且我早就不姓禪院啦。」
「我現在姓伏黑。」
他說:「我叫伏黑甚爾, 別老是禪院禪院的,那個姓我聽了就覺得噁心。也就只有你們會在意這種東西……」
「啊,算了,跟你們說也沒用。」伏黑甚爾摸摸腦袋, 突然停下。他覺得這些傢伙大概根本不理解,說了也白說, 「那你們誰上?還是一起來?我趕著回家帶孩子,別耽誤時間了。」
話音落後,卻沒人上前。之前喊話的長老更是沒吭聲——雖然已經過去許久了,但還沒人忘記,羞恥與痛苦混著腥澀的血味咽進喉嚨的感覺。
最終是家主禪院直毘人開了口。他嘆了口氣,問:「你做的這些,是你自己想做的,還是有人讓你做的。」
伏黑甚爾說:「雖然我自己也想,但有錢賺更好。」
禪院直毘人:「是誰?」
伏黑甚爾挑眉,他笑起來:「我以為大家都懂規矩的,不說委託人的身份是基礎啊。」
禪院直毘人當然知道,他也只是下意識問一句,原本也沒想對方真的會說。但想到下一秒伏黑甚爾就說:「不過這次的倒是可以告訴你們,畢竟是僱主的特殊要求。」
「青木氏的現任家主,青木嵐。她要我幫忙問你們——能被幾個人輕易撼動的咒術界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嗎?」
當然是有的。
目前來說,還是有的。
青木澤掛掉電話,喝完最後一口茶,將餐具洗好收進櫥櫃。
咒術界當然不是幾個人就能輕易擊垮的,好歹是傳承了千年的存在,各家各族都有自己的底牌。即使是建立時間沒有那麼長的總監部,也有自己的底氣,否則御三家根本不必理會它,哪裡還用費力的扯皮。
但強者為尊的秩序極好建立,破壞起來卻也極為容易。
依靠暴力和恐懼建起的國度無法長久,因為國王可以依靠武力征服國家,子民也可以依靠武力建立新家園。總會有更強的人不滿咒術界的制度,或早或晚,這種事終有一天會發生。更別提這麼多年過去,咒術界以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換句話說,這種東西早該被時間洪流淹沒,隨著無數次的沖刷磨損成新事物的養料。
「就算是我,每到一個世界也要先了解它的發展和規則啊。」
只是無論毀滅還是創造於他而言都輕而易舉,了解一個世界的規則更是與人呼吸一樣自然而然。
但那是樂趣。
青木澤扣好衣領,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一個有些微妙的笑。
「不過這樣才有趣。」
有為了看到不一樣的未來而拼上性命的人類,也有固步自封企圖讓時間暫停於此的人類——雖然弱小脆弱,但作為戲劇舞台上的演員,他們做的已經很好了。
不過能讓咒術界一直停留在過去時代的原因,除了在原世界中所具備的唯一性,還有一個,就是藏在薨星宮的「天元大人」了。
天元的結界讓這個國家的咒術師變得更加強大,即使是輔助監督都能夠施展【帳】。但這也讓一切負面情緒只能徘徊於國內,累積聚集起來形成新的咒靈。
天元的【不死】術式不僅讓自己永遠處於「活著」 的狀態,也讓這個咒術界脫離了時間的掌控。否則按照國外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