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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爸爸的孩子召波。
召波走進一步說:「爸爸最後的心愿,是能和玉阿姨合葬在山上,你能完成爸爸的心愿嗎?」
玉罕一時有些懵住,隨後詢問的看向站在召波身後的媽媽。
那女子點了點頭。
玉罕想了想,點了點頭。
媽媽最後緊緊的抱著他的衣服走的,想來是應該願意讓他陪的。
一行人帶著召應的骨灰爬上山脈,遠遠的,那個熟悉的小院子就呈現在眼中。
這麼多年過去,玉罕以為應該已經破敗不堪,相反,卻漂亮的像掩在深山裡的世外桃源。
不僅院落牆壁都是嶄新的,連四周也被種著大片大片的鮮花綠植,遠遠看去,像一片旅遊景點的鮮花基地,美不勝收。
色彩絢麗的山茶花,純淨潔白的玉蘭花,姿態百千的杜鵑花,掛著露珠的雲裳仙子……花姿雅致,葉片青翠,爭相鬥妍成一座百花園。
屋子裡一塵不染,還有一些生活起居用品,而梳妝檯上的東西--丁香花頭飾花卉。
這是玉皎最喜歡做的花卉頭飾之一,丁香花還很新鮮,玉罕不可置信的拿起來看。
「這是爸爸做的,」召波開口說,「玉阿姨去世不久之後,爸爸就搬來這裡居住了,已經快十二年了。」
玉罕拿著花卉的手一頓,她一直拒絕見召應,並不知道他的生活狀況。
「爸爸說玉阿姨喜歡花,這片山頭的花都是爸爸一顆顆親自種的,希望他去地下見到玉阿姨的時候,能得到她的原諒。」
玉罕忽然覺得手裡的丁香花花卉有些沉重,隨手又放在梳妝檯。
召波小嘴巴很機關槍似的不停,又跑去打開衣櫃,說:「大姐二姐你們看,這是每年你們生日,爸爸給你們準備的新衣服和玩具,你們快來看看呀。」
玉罕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那個衣櫃看去,一步一步似有千斤重,艱難的走到柜子面前。
拿出來一件件放到床上鋪展開來看,漸漸的眼前一片模糊--召應這是什麼眼光,太土了,現在那個女孩還穿這麼土的衣服。
「他走之前,還留下什麼話了嗎?」玉罕忽然問出來,低著頭,整理衣服的手沒有停。
「沒有,要和玉阿姨合葬在一起的事,老早就寫在本子上,告訴我和媽媽的。」召波說。
「為什麼是寫在紙上?」玉罕抬頭問。
「爸爸上山之後就不開口說話了,有什麼事情需要告訴我們,也都是寫在紙上。」小男孩說。
愛一個人就去走她走過的路,了解她的心路歷程。
玉罕心裡湧起一片酸脹,像有什麼東西揪扯著心臟一般。
豁的站起身,跑到屋子,來到玉皎和召應合葬的墓前。
閉上眼,兒時那個俊朗健壯的男子,一下下揮著榔頭鑿石階,一塊塊壘著磚塊砌成小院,抱著個小女嬰一首首唱山歌,再睜開,這漫山遍野的花從里,恍惚有一個頭髮稀白的老人,彎腰一下下揮著鋤頭。
「爸,我原諒你了,」玉罕輕輕說,「你和媽媽,下一輩子一定要幸福。」
這些年缺失的,面對愛情的勇氣,憧憬,你都還給我了。
玉罕轉過身,不遠處,岩逸正溫暖的看著自己,身後是漫天遍野的綺麗花瓣,旖旎薄雲,交織成一副絕美的畫面晃蕩在天地之間。
她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把自己的手放進掌心,一字一句說:「岩逸,你願意做我男朋友嗎?」
「好。」十指牢牢相扣,岩逸眼裡漾著星星般的光亮說:「一輩子不許分手的那種。」
一周以後,玉罕自己成功的拿下sur ory 的冠軍。
一個月以後,梁氏被人收購,梁修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