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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辰都沒有送回來,那就是不還了。
到底哪裡出了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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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三皇子漏液而來是有急事,不曾想,卻只是來恭賀自己定親事宜,司玉朗心中感動。
無奈三皇子身份敏感,並不能久留,三人在書房交談了小半個時辰,司玉朗便起身送他回親王府邸。
時值盛夏,瀾水灣上,畫舫遊船林立,管弦絲樂之聲環繞在江面。
司玉朗騎著馬和三皇子行走在江邊,無意之中,瞥見一道窈窕的身影,在半推半就在一個男人懷中向船艙走去。
握著韁繩的手緊了緊,抬眼看了看遠處。
三皇子府邸只剩半柱香的距離。
轉頭,略有歉意的開口說: 「子回(三皇子慕容嶼表字),我忽然有急事,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慕容嶼瞥了眼江上畫舫,隨後笑了笑,瞭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馬而去。
三皇子離開,司玉朗從馬上一躍而起,飛進船艙內。
江柏堪堪撕下綠妖衣裙一角,漲紅了眼撲向嬌軀,忽然後脖頸挨了一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綠妖看見來人,嬌笑兩聲,撐著床榻抬起上半身,半靠在床頭,上半身黃色紗衣被撕扯的半敞開,露出極致的誘惑,灼灼看向司玉朗。
像是一種邀請。
今晚並沒有月光,此時漆黑的舷窗里只有一盞微弱的燭火。
司玉朗順手把江柏扔到外面,坐在床沿,看向她,眼睛裡是不加掩飾的探究打量。
和都城那些老牌貴族整日貪圖享樂不同,司家教養十分嚴格,克制這些墮落的欲望,追求極致的權利,家族昌盛,對狎妓這樣的有違潔身自好的的事情並不瞧得上,對舞姬更沒有好感。
像於暖那樣的名門閨秀,高貴的出生談吐,潔淨的身子,伴著名聲和權利才是自己的追求。
「如果我不來,你真打算委身於他?」
「我不過一低賤舞姬,若戰神大人不憐惜,可不得隨人揉捏?」
綠妖靠近司玉朗,拿起他的手放在鎖骨一路往下,嫣紅的唇湊近他的唇,吐氣如蘭,「不知道戰神大人在床上,是不是也那般勇猛無敵呢?」
這撩人的話如一團沸騰的火,從皮膚直接滾燙進五臟六腑,灼熱的呼吸相互噴在臉上,體內血液在叫囂涌動,小腹一片燥熱。
視線焦距終於落在她身上,從昨晚到現在,他第一次認真打量她,從五官像下一寸寸遊走到白嫩的玉足,不可否認,她從臉蛋到身姿,每一處都長的很完美。
此刻這樣玲瓏有致的呈在面前,美眸里漾著的情|欲,活像一隻妖精,勾人命的妖精。
被逼到臉紅了也說不出簡單的「關心」,總是與自己保持足夠的距離,似有似無避開的手。
的確是少了一分情趣。
罷了,只是個舞姬罷了。
天下男人都無需忍著的事,自己沒道理要忍著。
他粗暴躁的把人摁倒,像一頭暴虐的野獸,狠狠蹂躪覓來的食物,畫舫在清凌凌的瀾水灣上飄蕩搖晃,一陣陣惹人羞臊的聲音從飄蕩在水面,漾起一圈圈漣漪。
動物對危險的氣息有一種本能的直覺。
奔跑在夜色中的馬兒忽然停下,揚起一人高前蹄,馬頭仰在空中嘶鳴一聲。
慕容嶼銳利的眼神掃向四周,忽的一道道冒著寒光的刀劍齊刷刷朝他看來。
他一個後仰貼著馬背滾下,腰間玉笛迅速扯下,劃破濃重的夜色,帶著凜冽寒氣劈向刀劍。
慕容嶼身姿靈敏如狡兔,穩穩穿梭在眾多殺招之中毫髮無傷,手中玉笛揮出如虹劍勢,上好的玉笛和刀劍相撞擊,迸發出刺人心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