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第1/2 页)
白楓一聽陸修言說宋清克己復禮,忽又想起一事,清澈的眼眸掠過一絲輕蔑之色,他看向陸修言,哼笑道:「說起那宋清,我倒知曉他一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3章
◎無題。◎
一聽說有秘密,陸修言耳朵立刻豎得老長,「什麼秘密?」
白楓看向江宴,江宴似乎對他們的對話並不感興趣,還抬起手背抵唇,姿態優雅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了困意。
白楓笑嘻嘻道:「我的爺,你要睡也要到桃夭夭那裡再睡啊。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這春宵可值三千兩啊。」
江宴微抬鳳眸淡睨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這一向在女人面前溫柔體貼的男人,對他們這些好友總是這般冷情又寡言,不過白楓已然習慣。
白楓與江宴的相識很江湖,有一次遊學途中他遇到歹人,險些葬身於歹人的刀下,也就是在那千鈞一髮之際,三支羽箭百步穿楊而來,分別射在兩名歹人的喉嚨和另一人的胸膛,三名歹人當場斃命,場面太過于震撼,他軟著雙腿坐在原地,看著一騎著駿馬的少年迎著太陽金芒緩緩踱來,手執弓箭似天神般,最終拽住僵繩停馬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那強大的氣勢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後來白楓才知他便是定北侯世子江宴。白楓沒想到他竟習得一身好武藝,但後來一想,他爹曾是叱吒疆場的名將,子隨父不稀奇。
兩人相識之後,白楓見到的他,大多數都是放浪不羈,恣意乖戾的模樣。若非親眼所見,恐怕無人會相信他有那般神采飛揚,宛如少年將軍的一面。
白楓正自顧自感慨著,一旁的陸修言卻等得不耐煩,不由出聲催促道:「少囉嗦,快說是什麼秘密?」
白楓回過神來,看著皺著眉頭不滿的陸修言,見他急不可耐,終於不再賣關子,「你口中克己復禮的宋家公子在外頭養了位外室。」白楓笑道,「這消息夠不夠勁爆?」白楓笑吟吟地看向江宴。
他們的對話絲毫沒引起江宴的興致,他沒什麼精神地把玩著手中的玉骨摺扇,腦海中卻在回憶那宋清的長相。
「你別是胡說八道?」陸修言一臉不相信,在陸修言眼中,宋子卿便是別人家的孩子,他爹自小就常常拿來宋清來刺激他,說宋子卿才學豐富,品行謹飭,乃世家子弟的典範,讓他以宋清為榜樣,好好學他,因此在陸修言眼中,宋子卿斷不可能做這般事來。
「這宋家公子一向嚴於律己,端方自持,怎麼會做出這等出格之事來?」陸修言道。
白楓見他質疑自己,立刻拔高聲調,不悅道:「我騙你做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都是我親眼所見,他將那女子安置在青花巷中的一所宅邸里,有一次我還看到兩人一同走出來。」
陸修言還是不願相信,「也許是……他妹妹或親戚?」
白楓冷哼一聲,「我見過他妹妹,不長那樣,若是親戚,為何不將人接回府中,要放在私宅?你這榆木腦袋,笨得很。」
陸修言語滯,並非他笨,只不過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他沒有再反駁,只是搖了搖頭,「我沒想這宋子卿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虧得我爹還要我學他,學他什麼,明面當守禮君子,私下養外室?」陸修言感慨的同時,又心生一股痛快,畢竟他爹總是拿宋子卿與他比較,把他貶得一無是處,如今他爹若是知曉這事,大概會覺得臉很疼?
「不知道溫小姐若是知曉此事,會不會十分傷心?」
陸修言忽然含笑說道,說完故意看向江宴。白楓聞言亦看向江宴,這對表兄弟此刻的神色如出一轍,賤兮兮的,好似江宴已經與溫庭姝之間有什麼曖昧不清的關係一般。
要不說是表兄弟,都十分欠扁。
江宴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