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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因為名字而導致酒肆的生意不好,但是柯無憂卻沒想過要更換酒肆名稱,依舊我行我素,無所謂那些男人的看法。不過她之所以無所謂,是因為她掙錢另有門路,而且來的都是大錢。相比之下,賣酒掙得那些小錢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世子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柯無憂正欲出門,不想剛好撞見江宴,不由笑吟吟地朝著他作揖。
江宴鳳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因為知曉她為女子,所以她這男子的作揖禮在江宴眼中便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江宴收回目光,不咸不淡地『嗯』了聲,長腿跨進門檻,逕自入了堂內。
柯無憂早已習慣他的冷淡,仍舊笑吟吟地跟在他身後,也就這位行事不拘小節,放浪形骸的世子爺肯踏足於此,沒有被門口上方那塊匾額嚇倒。
跟在江宴身後的李擎拿出兩錠金子放在桌面上,隨後搬來一張椅子,請江宴坐下。
柯無憂見金子明白過來,一臉曖昧地問:「世子爺,那東西可是用完了?若是用不完,過了期限便不可再用了。」
「廢話少說。」江宴一邊不耐煩地說道,一邊落座,對於女子,江宴向來多了幾分耐心,但眼前這女人,江宴根本沒把她當女人。
江宴一手支著額角,懶洋洋地歪靠著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很是隨意。
世家貴族的公子向來講究坐姿端正,腰杆要筆直如松,但江宴向來不講究這些禮儀。不過儘管他坐姿隨意散漫,依舊多了幾分那些世家子弟難以企及的優雅。
若為了此物,江宴不會來此,今日倒是稀奇。
柯無憂看了他一眼,他看起來心情不大好,柯無憂向來會看人臉色,見到江宴那模樣便不再多嘴,轉身進了往裡一屋子。
江宴目光落向窗外,窗外槐影重重,夕陽細碎的金輝穿過樹隙映在他的鳳眸之中,令他有些出神。
「世子爺,您要的東西。」
江宴神色淡淡地收回視線。
柯無憂笑吟吟道:「我的所有買主里,便只有世子爺願意用這個東西,其他人皆是試過一次便不願意再用此物,只道用此物不如赤身爽快,又道他們找來的都是乾乾淨淨的女子,不怕染上病,又或者存著僥倖心理。」柯無憂臉上浮起諷刺之色,「他們是不怕得病,卻不擔心自己身上帶病,把那些乾乾淨淨的女人都給傳染了。不過是群自私自利,只圖自己痛快不顧讓人好歹的臭男人罷了,還有……」
江宴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著,見她越說越起勁,大有收不住的趨勢,才冷睨了她一眼。
他這一眼有著極大的壓迫力,柯無憂頃刻間住嘴,隨後想起一事,不由笑嘻嘻地問:「我前日聽聞世子爺花了三千兩銀子買下了天香院花魁桃夭夭的初夜,真沒想到,這是您會做的事。此事一經傳開,您的名聲想必會更加差。」
「無所謂。」江宴語氣淡然,隨後長身而起,往門外走去。
柯無憂終於明白為何他名聲為會被傳得那般差,這都是他太過無所謂的緣故。
其實熟識江宴的人都知曉,他根本不逛青樓,以他這等勾魂奪魄的容貌,他去青樓,不是他嫖人家,倒是他倒貼錢來讓人家嫖他了。
而且據她所知,他那些無數風流韻聞之中,也就只有一兩個是真,其餘全都是胡編亂造。前段時間有傳聞,他與知府的繼夫人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聽到這傳聞,柯無憂覺得挺可笑,此事她敢保證,是絕對沒有的事,而且那時江宴才剛與他的情人斷交。
據他說,他是被拋棄的那一方,不過他看起來卻是一點不傷心。
也許對江宴而言,一兩個和無數個韻聞沒什麼區別,他根本懶得為自己辯解。
柯無憂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對了,世子爺,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