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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乘淵一眼就看到的它脖子上的紅繩項圈,立即不滿起來,淡淡道:
「你只編了一條?給它?」
雖然某人看起來平靜而波瀾不驚,但醋意簡直要溢滿書房了。
夏星池莫名其妙看著酸溜溜的大貓,詫異問:「你連小貓咪的醋也吃?你都多大的人了」
被一針見血的揭穿真實想法,黎乘淵當即有些不自在,卻還是繼續道:「給我也編一條。」
夏星池:「?」
震驚,某大佬在家和貓搶項圈戴!
某人大概是這輩子沒幼稚過,於是長這麼大了反而偶爾和小孩似的。
夏星池哭笑不得,答應的話到了嘴邊卻又收了回去,故意嚴肅說:「不行。你是我誰啊,我憑什麼要給你編一條?」
說起這事來就讓人惱火。
黎乘淵居然一直也沒點表示,既不表白、也不求婚,就好像要得過且過維持這樣的生活似的。
十分像是不答應卻也不拒絕的白嫖渣男。
沒想到夏星池都暗示到這個份上了,敏銳如黎乘淵卻依舊沒聽懂似的不給個準話,反而沉聲威脅道:
「現在就去拿繩編。」
說著,他冰涼的手指在夏星池的耳垂上逡巡著,明顯是如果再不順著他的意思,他就要捏這個最敏感的點了。
夏星池無奈,到底是在他的威逼之下、坐在他腿上給他編織了個項圈啊不,項鍊。
然後家裡兩隻一大一小的貓就獲得了同款紅繩。
黎乘淵的鎖骨相當漂亮,冷白的皮膚與鮮艷的紅繩格外搭,甚至顯得有點色氣。
即便是晚上關燈睡覺時,夏星池也依舊想想那畫面就心馳神往。
加上睡前喝了一杯李姨端給他的甜兮兮果酒,一時有點暈乎上頭,忍不住湊進黎乘淵的懷裡,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
咬完還不夠,還微醺中試圖用舌尖去勾那條紅繩,卻不小心舔到了黎乘淵的肌膚——
當場點火,夏星池眼看著黎乘淵忽然就不太對勁了,紊亂的呼吸和略微升高的體溫顯得相當危險。
他見狀趕緊把自己縮進被窩裹緊,生怕自己生日當天被這個沒表白也沒求婚的「渣男」給爆炒。
。
在酒精的作用下,夏星池不僅睡前興奮異常,睡也睡得格外沉。
完全沒感覺到睡夢中有人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給他套上了他喜歡的星星衛衣,然後在如水的繾綣夜色中離開別墅。
夏星池迷迷糊糊靠在黎乘淵懷裡,蹭著他的胸膛輕哼了一聲,顯然是對飛機滑行起飛時的感覺有些不滿。
或許是被那張車票給激起了深鎖心底的記憶,他做了一個很清晰也很悠長的夢。
他和他的小瓷娃娃一起經歷過的點點滴滴都清晰浮現。
無論是黎乘淵犯病痛苦掙扎時自己遞出手腕任由他咬的鮮血淋漓,還是黎乘淵清醒後依舊油鹽不進的冷著一張小臉、卻咬牙紅著眼眶為他包紮
記憶如播放的老舊電影一般,雖然因歲月洗禮而自然產生殘損,許多想記住的細節卻依舊無比清晰。
畫面一幀幀浮現,直到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眼看著小瓷娃娃高燒不退,昏厥過去渾身都發著抖,夏星池咬牙,只好去拿黎乘淵錢包打算去買藥。
這是他第一次動這個錢包。
起初是黎乘淵往外拿錢給他,而後來兩人逐漸拮据,夏星池萌生出想去更遠的地方找工作的想法,又想把這個矜貴病弱的小少爺送回家。
並不是因為嫌黎乘淵是拖累,而是黎乘淵這身體狀況必須得回家接受治療,不然夏星池很擔心他再吐血的話就會死掉。
就像死掉的小貓一樣,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