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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娘子剛剛也回吻我了啊。」孤長煙承受她兩個小拳頭打下來的小痛楚,一派無辜地癟起了嘴。
「是妳過份了!妳說,到底誰之錯!」一根玉指戳向孤長煙的心口,宋若蘭羞著的眸子狠瞪瞪的瞪住她。
這是一條送分題,孤長煙握住心口上的小玉指包起來,又把人溫柔地抱住,臉頰貼向她細語:「是我錯了,我該死的錯了,不該撩撥咱家的錦安公主。」
娘子說,任何情況,無論誰對誰錯,錯的終究是她,絕不能是其他娘親。
「哼,就妳壞……比男子更無賴。」有人溫柔細地哄,相信世間上不少女子都非常受落,包括宋若蘭,她只嬌哼了聲,己忘卻在白天之下抱在一起給下人們見到也是不好。
她倆旖/旎地抱著,輕輕地啄吻之間,蕭旗小跑地走了過來,正好撞破了二人親吻的一剎。
「公……」蕭旗剛說第一個字便給眼前的辣眼的畫面堵住,有點驚慌地馬上轉身「稟公主,外頭有位姑娘求見侯爺,她說是醉夢坊谷雪姑娘的貼身丫環,而且還說谷雪姑娘被兩名蒙了面的男人擄走了。」
宋若蘭還處於被撞破在白天做不雅之事的懊惱里,但聞言蕭旗的話,與孤長煙默契地互看了眼,她們輕嘲地勾起了嘴角。
谷雪是一名普通賣藝的女子,誰又會無端花大筆的錢去顧人擄走她,有點腦子的人都可以輕易推斷只有與她有過過節的秦福才會做的事,依他那副德性,又豈會因為背通了一本論語而突然悟透了何為君子之道。
在古悅軒救下谷雪回到府中的那夜,孤長煙便向宋若蘭坦白說了她認得被秦福調/戲的女子正是醉夢坊的賣藝姑娘,那次她去醉夢坊吃花香豬聽過她彈曲,所以那天才會出手相助,當作是聽了兩曲的打償。
宋若蘭瞧她一臉誠懇又對她坦白,醋也沒怎麼吃,只輕微擰了她耳朵一記,叮嚀她不要再為了吃而跑去不該跑去的地方。
事給孤長煙攤上了,好像沒有不幫人幫到底的道理,得到宋若蘭點頭應允,她便和蕭旗匆匆走去前廳見見那丫環。
倩兒一見到孤長煙來了像見到一根河上的浮木一樣,她跪在地上哭求「請侯爺救救小姐,請侯爺救救小姐,小姐命途己經夠苦了,請侯爺大發慈悲救救她。」
「行了,別哭也別跪,快起來,告訴本侯谷雪姑娘怎麼被擄的了?」孤長煙向小風看了眼,小風頓時走上前把人扶起。
倩兒起來後還帶著哭腔把她們從樂瑤閣出來開始說起,整過過程很快速,她三言兩語便說完。
背著手的孤長煙寒起了眸子,她看向蕭旗吩咐下去「派人去找秦福的行蹤,越快越好。」
令命去的蕭旗跑去也吩咐影衛出動,孤長煙看向外頭,嘴角冷意地緊抿住,她說過,若秦福再犯jiany之罪,定必不會饒恕!
谷雪姑娘完好無缺是最好,若秦福己對她下了手,孤長煙絕對要秦福一嘗宮中的太監到底是怎麼活的滋味!
第35章
不負所望,蕭旗派出去的影衛不到半柱香柱時辰便發現了秦福的動向,據影衛稟報給蕭旗所指,秦福午膳後與夫人在市集裡逛了圈,買了些東西給夫人,再送了夫人回府後不久又離開了府第,到了某條暗巷上了一輛十分低調的馬車,現正往南面方向走。
有了秦福的行蹤,影衛立馬派其中一人回來先稟報,留著一人繼續跟蹤對方。
在換過一套窄袖的衣袍時間,蕭旗己回來向孤長煙說了現時秦福正往南面走,她氣定神閒問:「備好馬和馬車了嗎?」
「都準備好了。」蕭旗彎腰施禮說。
「那我們馬上騎馬出發,派人陪倩兒姑娘騎馬車跟著。」孤長煙回了後,蕭旗也匆匆去安排。
她邊走邊低著頭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