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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孤長煙有些拙劣地想擦背卻又好像不太擦到那刻,宋若蘭便抓好了機會,走過去道:「駙馬手臂受傷,背部就由我來幫妳。」
「嗄……?」孤長煙還沒明白她的意思,便見對方幾個碎步走了過來把她手上的布搶走,往水裡洗了洗又擰乾了些,便站到她背部開始擦拭。
她感受著布條從左肩開始滑到右肩,把後頸輕柔地細擦,接著慢下去到蝴蝶骨的中央。
擦著擦著,孤長煙覺得那塊「布」的移動軌跡有些異樣,好好擦著背的「布」,忽地便來到這兒那兒的地方,她紅著臉輕轉過頭抱怨叫喚「若蘭……人家受傷了。」
「受傷了正好,這陣子本公主要妳知道,我也可以令妳下不了床。」布給宋若蘭無情地丟開,取之代之是她自己。
洞悉對方想轉過身反抗,宋若蘭眼捷手快先開口,並把人壓按到圓案邊「這是懲罰,妳不能亂動。」
「妳拿公主身份來壓我,不公平!啊!痛!」孤長煙紅臉叫喊。
原來是宋若蘭咬她的肩膀。
被欺壓的某人只好認命,很快承受變成享受,沉迷在娘子的公主之威中。
哎……
娘親沒說過哄娘子要犧牲「美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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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故事好像寫到這裡寫公主反攻僅有那麼一次,所以此處為公主添點攻手環節~
公主:呵,本公主也能讓大吃怪啊啊叫。
大吃怪:嚶嚶,公主欺負人家
公主:來,咱們今晚別睡了。
第47章
因為受傷,孤長煙這回是徹底被禁足了。
她像條鹹魚般在府上過著睡醒吃,吃完睡的日子,就連打坐修煉內功也被宋若蘭禁止,儘管她說了修煉內功只需坐著,奈何受傷一事嚇怕了軟萌萌的娘子,變成妻奴的她亦好乖巧聽話一段小日子,並且在這段小日子裡不慎地成為娘子每晚的「夜宵」
娘子每夜吃得滿滿的,倒是她想反過來吃幾口,則給宋若蘭用公主身份壓著她不給她翻身,還說那是懲戒,敢反吃她的話,孤長煙得滾去西廂抱著冷被子過冬。
哭,她被壓榨是有那麼一丁點不錯,不過偶爾要給她吃幾口啊。
孤長煙吃過早飯後去到後花園的涼亭發呆,呆呆地看著府中被染滿的銀銀白雪,她並不覺得冷,只不過有一種冷叫娘子覺得妳冷。
「妳怎麼又不披裘衣就出來了,蝶兒,趕緊去替駙馬拿裘衣,多備幾個炭爐過來。」從書房處理點事的宋若蘭聽見了蕭旗的「告狀」,說是那個大吃怪又不穿衣服在後花園悠逛,還看著雪發呆了快一個時辰,她才不得不暫時放下不太緊急的帳簿前來「管管」
回神的的人抬頭便見著怎麼看便怎麼嬌美的妻子,心間莫名一動,伸過去握住對方的手,感到有些冰冷,倒是眉頭稍蹙,反過來不悅地責問「娘子還說我了,妳的手這般冷,我的還比妳溫暖,書房沒放炭爐嗎?」
書房是放了兩個炭爐,卻也抵不住開封城的嚴冬,她因為要翻帳簿拿筆記事,雙手暴露在外,難免會有點冷,可身子是暖的,所以宋若蘭並沒在意,眼下被大吃怪倒過來說教,自知是理虧,也沒有辯駁。
「放了,我身子是暖的。」她坐在旁邊,只不過手還是被握在對方的手心裡。
「我不信,要抱一下才知道。」孤長煙找到了揩油的理由,握住對方手心的手使了點勁一扯,把軟柔帶香的身軀擁緊,鼻尖落到她的耳鬢旁,細細地嗅了嗅宋若蘭身上那股自帶的幽香。
抱了後,還說了句:「嗯~果真是暖暖的。」來圓她的話。
大吃怪一扯的瞬間,宋若蘭驚呼了聲,還弄不清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