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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再要動你的,可你這樣光著也不是辦法,要是著涼了會更加不好的。」
了空揉了揉鼻子,拿著衣服就俯下了身子,有些緊張的看了看景陽「那什麼,我穿了啊。」
說完便開始了。
好不容易把左胳膊套進去了,可這右胳膊又滑出來了,不經意間,了空的手,碰到了那柔軟的隆起,只一下立馬就彈開了去,緊張的望向景陽的臉龐,見她還是昏睡著,心裡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又繼續給她穿著衣服,不過了空的腦子裡全是剛才手上那柔軟的感覺,一時間臉紅脖子粗的。
等景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穿好了,手腳也可以活動了,只不過還是沒有多少力氣。
而了空就躺離她不遠處的空地上,呼吸聲很重,也是累壞了吧。
雖然景陽很感激了空為了救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是只要想到在自己不能動彈的時候,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景陽就沒辦法跟她道謝,女兒家最重要的東西被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摸了,看了,這以後還要怎麼活啊!
就在景陽內心萬分糾結的時候,了空逐漸轉醒了。
坐起身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你醒啦!」
了空剛想起身向景陽走去,就聽到一聲厲喝「你別過來!」
雖然那聲音不大,但足夠震懾到了的了,乖乖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到原地就不敢動了。
景陽捂著自己的胸口,掙扎著要坐起來,可剛一用力,身子立馬又軟了下去。
了空見她這樣,急忙向要過去扶她,可這步子還沒邁開呢,就被景陽一個刀眼給殺了回來,那眼神頗有一種你再過來,我就跟你拼命地意思。
了空又不敢動了,站在原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姿勢,緩緩的開口道:「你別再動了,沒用的,你身體裡的迷藥還沒有解呢,越掙扎只會讓你越沒力氣的。」
「你閉嘴!」景陽喘著氣,她現在已經滿頭大汗了。
「你先讓我給你放血,這附近也有很多草藥,而且這種毒我也可以解得。」
「我死都不用你管!」話說完,景陽又重新跌回到了地下。
「景施主,你不要這麼意氣用事。」了空看著她已經被磨破皮的手,也不管景陽那要殺人一般眼神,快步就走了過去。
「我來給你放血。」了空抓起了她的手。
「放開,我說了,不用你管!」景陽有氣無力的做著掙扎。
了空才不理景陽的掙扎,死活就是抓著景陽的手不鬆開,她知道現在景陽這麼反感自己,無非就是為了那件事,於是硬著頭皮跟她對視道:「你讓我先救你,等你好了,要殺要剮,小僧都心甘情願!」
說完抓起她的手就往自己嘴裡塞。
「你!」景陽看著她又這樣對自己肆無忌憚的耍著流氓,剛要發作,只覺一疼,瞬間那黑血就從自己的指尖涌了出來。
了空依次,把景陽的十個手指挨個的咬了一遍,直到確定再也擠不出黑血了,才鬆開了手。
吐乾淨了自己嘴裡的黑血,了空這才抬頭向景陽看去,那通紅的臉頰,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的。
「你把這草藥吃了,再等上三個時辰,迷藥就自動解了。」
景陽這回倒是沒有再拒絕,而是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讓了空把草藥餵到了她嘴裡。
了空只想讓景陽趕快好起來,看她把草藥吃了下去,自己也就又自動的坐回到剛才的位置,圈起雙腿,把臉扣了起來。
「你剛才說的,要殺要剮,你都心甘情願。」景陽靠著一旁的大樹,看著了空說道。
了空急忙將頭從自己的腿上抬了起來,看向景陽,先是一怔,但隨後就點了幾下頭。
「那我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