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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吉爾回了個「咪咪」,兩人咪來咪去。
片刻後源純忽然睜開眼,【等等,你還記得……對哦!】
幼吉爾沒出聲,但他的疑問傳遞到了源純這邊。
【我怎麼之前沒想到呢!】源純激動地坐起來,拍了一把水面。【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可以講給我聽啊!】
被頂在肩膀上的小黃鴨沿著源純身體玲瓏的曲線滑入水中,隨著濺起的水花晃晃悠悠地漂來漂去。
幼吉爾沉默片刻,竟然拒絕了源純:【實在抱歉,aster,這件事不可以。】
源純微微一愣,【為什麼?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本體的記憶會同步給我,也能從我這裡接收記憶。】幼吉爾斟酌著說,【但問題不在這裡,你丟失不只是回憶,還有隨著回憶一同被封印的力量。我給你講是沒有用的,你必須得自己想起來。】
源純露出茫然的神色,【我不是很懂。】
幼吉爾想了想,解釋道:【比如困住你的福利院,那是個獨立的口袋空間。難以化解的怨氣,加上另外一股十分強大的力量,二者共同調和,以極度扭曲的方式重現了昔日的場景。】
無辜橫死前不甘的怨氣,極端痛苦時爆發的悲傷,刻骨銘心的仇恨,因愛而生的至高無上的歡愉……極端的情感是有力量的,這股力量會儲存在回憶中,在特定時刻以正確的方法使用,能爆發出巨大的威力。
【力量什麼的我不在乎,我只想記起曾經經歷過的一切。】源純縮回水下,只露出一個腦袋,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你們是誰,也明白你們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但我們一起做過的事,我卻完全不記得了。】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通過交往中發生的一件件小事大事不斷推進累積的。拿走過程,只留下結果,就像是在心裡挖出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無論如何都填不滿。
臉頰上傳來溫暖的觸感,像小心踩下的柔軟貓爪墊,源純愣了一下,抬起手攏住側臉,【吉爾?】
【啾啾!】幼吉爾安慰地說,【別難過了,aster,你總會想起來的。】
得到遠程親親的源純心情好了一點,她安靜地在水裡縮了一會兒,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我可以吸收構成福利院的霧,轉化為我能使用的魔力。】源純把漂遠的小黃鴨抓回來,輕輕捏了捏,小黃鴨發出細細的「噗嘰」聲。【霧給我的感覺很熟悉也很危險,但我想不起它是什麼。】
【那人還叫我『殿下』,】她閉了閉眼睛,吁出一口氣。
【……什麼?】幼吉爾的聲音瞬間變了,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源純把事情詳細描述了一遍。
幼吉爾聽完後明顯更生氣了,他冷笑一聲:【下次再碰到那些雜種,記得召喚我。】
什麼東西也敢來隨便攀關係!是我放不出王財了還是端不動ea了!
十五分鐘後,裹著白色浴衣的源純握著還在滴水的頭髮,赤著腳站在盈滿水汽的浴室門口,面無表情地盯著霸占了她最喜歡的那隻小沙發、舉著本書隨意翻看的傑森。
聽到動靜,傑森合上書,回頭望向源純,看清楚她此刻的打扮後,他怔了怔,不好意思地挪開目光,隨便找個了話題:「怎麼不吹乾?」
話音未落,紅a舉著吹風機路過傑森身邊,走向源純。
傑森:「……」這也要人幫忙嗎?
「你怎麼進來的?」源純懶得穿拖鞋,踮著腳在瓷磚上輕盈地跳了兩下,離開浴室區域,蹦向鋪滿柔軟地毯的客廳。
紅a像捏小雞崽似的抓住源純,把她按進長沙發里,插上插頭,打開吹風機。
吹風機嗚嗚地啟動了,傑森不得不提高聲音:「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