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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她抬臉微微一笑:「您放心好了,這事我定能辦妥。已經讓您跟著我勞累一天了,再下去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孫叔見她態度堅決,只有順從,臨走時不忘叮囑:「妹子,記住,什麼時候錢吃點虧沒啥,只要人沒事就好。」
送走了孫叔,魏三娘轉過身,抬頭望著牌匾,上面用描了金的隸書,寫著天香樓三個大字。
做為城中最大的酒樓,她怎會不知呢。都說來天香樓吃一頓飯,跟飲血一般。對方這是來了個下馬威啊,擺明了不是一般銀子能解決的。
魏三娘攥緊了手心,一咬牙,硬著頭皮便往裡闖。
告訴小二自己的姓氏之後,對方直接將她帶去二樓雅間。魏三娘腳步沉重,心口更是被石塊兒壓著似的。
她盤算著手中的銀子。
店裡的生意現在穩定下來了,拋去一開始的熱鬧和新奇,如今固定來的一批都是北狄人士兵和周圍零散幾戶鄰居。而家裡的開支結餘下來,開店幾個月來,一共賺了兩百兩銀子。
兩百兩她給兌成了銀票,原本想著拿出來給三郎盤家藥鋪的。可如今看來,沒準今日就要破財免災了。
好歹有這銀錢傍身,魏三娘的腰板稍微直了些。只是她沒留意的是,在她身後不遠的一個雅間,有一個男子,手中捏著酒杯,正呆呆的望著她出神。
第86章 故意算計
「涇之,這是看什麼呢?」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一眼便瞧見了魏三娘的身姿綽約,。。。不禁曖昧一笑:「原來你好這口的。」
被叫涇之的人,正是魏三娘那早死的男人――李涇之。
他今日不知為何異常煩悶,便來天香樓尋好友喝酒,卻意外的看到個女人。
而且那女子,面容身段十分眼熟,瞧著好像,似曾相識似的。
在哪兒見過呢?
他捏著酒杯,濃眉緊皺。
對面的男子是他多年好友樓家幼子樓明城,見狀哈哈大笑:「既然來我處,便該痛飲美酒,凡塵俗事忘卻人間。來,為你我許久不見,便當浮一大白!」
李涇之不再他想,一仰脖,美酒順著喉頭流下。
與之一牆之隔處,魏三娘終於到了門口。
她鼓足勇氣,方想要陪著笑臉叫人,卻在看清楚來人時頓時呆住:「是你?」
原來那雅間裡坐著的,卻是由氏和由大勇兄妹。
只不過,由氏穿著卻不同於往日,一身閃緞輕紗,描眉畫唇,媚態橫生。
她斜斜的坐在椅子上,在瞧見魏三娘之後,譏諷一笑:「喲,我還道是誰呢,原來是我那善良疼人的婆母啊。」
魏三娘看了看她,又看一旁奸笑的由大勇,瞬間明白了。
難怪,大郎會遭此劫難,原來,一切都是人家設計好的。
說來也怪,來前一路上的忐忑和不安在這一刻瞬間化為寧靜,她望著由氏兄妹倆肆無忌憚的笑臉,一顆心愈發的冷靜。
「說吧,這麼大費周章的嫁禍大郎,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魏寡婦你嘴巴放乾淨點。」由大勇一拍桌子,滿臉猙獰:「你以為這還是在你們小酒館嗎?告訴你,我現在可是縣太爺的大舅哥,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魏三娘死死的攥著手心,努力不讓自己露出怒容來。裝作平靜:「那也未必吧。」
撇開由大勇,她直接對由氏道:「如果由姨娘在縣衙里真的能一手遮天,又何必背著縣太爺約我來這種地方。」
果然,在聽完這句話之後,由大勇頓時語結,求助的目光望著由氏。由氏正端著茶盞吃茶呢,才做了幾日的姨娘,可是這渾身的派頭卻是十足。蘭花指翹的比怡蘭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