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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霽的目光停在了林腓懷裡抱著的酒瓶上,緩緩回答:「下午是和陸庭談的生意。」
所以陸庭走了,紀霽自然也就走了。
「這是許文清慶祝我們喬遷之喜送的酒。」林腓看到紀霽的視線還停留在酒上,連忙解釋道。
紀霽淡淡的嗯了一聲。
但林腓不知道自己每次撒謊的時候,紀霽都能從他的眼睛中發現端倪,這次也不另外。
更何況,林腓下午偷偷去見許文清這件事他知道,後來去買酒的事兒他也知道。
今天林腓和許文清談了什麼紀霽也能很輕鬆的知道,但他不能做那麼過分。
林腓沒發現此刻紀霽的異常,滿心滿眼都是想要把紀霽灌醉。
「今晚一起喝點?」
紀霽:「算了吧。」
怎麼能算了,他可是要從醉了的紀霽口中套話。
「但是我就想喝一點點啊。」
林腓絞盡腦汁想著勸說的法子。
未想出來,就聽見紀霽的聲音:「也行,反正你明天也沒課。」
林腓也顧不得紀霽會看出點什麼來了,他實在是太想弄清楚為什麼紀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
「把酒給我吧。」紀霽起身,走到林腓身邊,順手把門關上。
等到林腓交過來後,紀霽帶著他朝餐桌走去,飯菜早已經送來:「先吃飯吧。」
因為今晚上有要緊的事兒,林腓也不磨蹭,一改之前的拖拖拉拉,飛快的吃完飯,趁著紀霽洗碗之際跑去洗澡。
等到紀霽也洗完澡出來後,就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眸,便意有所指問道:「你今晚好像很期待?」
林腓挑眉:「很明顯嗎?」
他自己都能感覺確實很明顯。
這就是赤裸裸的明謀,就算是紀霽看出來,也必須得往裡跳。
下樓後,紀霽拆開包裝盒,裡面是一瓶酒精度數較高的威士忌。
林腓對酒不太了解,走到紀霽身邊問道:「要怎么喝?」
「可以加點冰塊。」
一邊回答,紀霽一邊朝廚房走去,林腓亦步亦趨的跟著,像只跟屁蟲。
等到紀霽打開櫃門,林腓才發現裡面有一整套調酒工具。
林腓也是才知道,紀霽居然會調酒。這熟練的姿勢和動作,一看就是老手了。
深知自己酒量的林腓沒打算多喝,到時候使勁渾身解數灌到紀霽就行。
直到兩人對坐在吧檯,林腓覺得今晚這一切都很順利。
但未免有些順利過頭了吧?
幾乎不用林腓去想方設法的灌紀霽酒,紀霽就很懂事的一直在喝。
林腓手裡那杯經過調製過的酒一半都沒喝掉,紀霽那邊已經下肚三杯了。
輕抿一口,冰冰涼涼的酒液便順著喉嚨往下流去。
這酒的後勁有點大,再加上林腓本來就不善飲酒。等林腓手裡這杯酒見底時,他也有些微醺了。
林腓抬眼去看坐在對面的紀霽,他半闔著眼眸,已經停止了喝酒的動作,神色淡然,似乎是喝醉了。
「紀霽……」林腓輕輕叫了一聲。
對方並沒有予以回應。
這就成功了?
林腓猛地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又把旁邊的酒瓶拿過來一看,果然已經見底了。
接下來就看他操作。
費力的把人扶上樓去,林腓在看到紀霽仰躺在床上的任他宰割的模樣時,心底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趁紀霽喝醉的時候,再生米煮成熟飯,明天紀霽會是什麼反應?
林腓甩掉拖鞋,坐在紀霽腰上,俯下身,湊過去親了親紀霽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