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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蕭敘白緩緩開了口,明明是平淡的語氣以及溫柔的眼神卻讓她再也挪不開步子。
「你不用覺得困擾,也不要覺得有負擔,這次回來我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單純地守在你身邊,我的喜歡與你無關」
「你回應也好,不回應也好,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強求」
蕭敘白依然在笑著,笑容柔軟而哀傷,她是強勢慣了的人,卻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軟弱,如果擱在從前指不定她會有多開心。
只是現在……
顧南風背靠著門,微闔了眸子,掩去了眼底水光一片。
「蕭敘白,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不好麼?」
嗓音都有一些顫,聽起來讓人心底軟成一片,還有細微的疼。
就在顧南風以為她會勃然大怒的時候,一陣悉悉索索之聲,蕭敘白自己拔了針下床,不等她睜開眼的功夫,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一個不帶任何目的的,單純的擁抱,讓顧南風瞬間淚濕了眼眶。
「你不是從前的顧南風,我也不是以前的蕭敘白,離開你的這些年我有認真反思過我錯在哪,不是對你忽冷忽熱,不是在外邊沾花惹草,不是在你和艾雅之間徘徊不定,雖然這些都有錯,但最大的錯還是從來沒有好好珍惜過」
在你愛我的時間裡我只是遊戲人間,在你離開之後思念才鐫刻進骨髓里。
不是不愛,只是舉重若輕到察覺不了,一旦離開才是剜心之痛。
時隔多年再次被她擁入懷裡,顧南風無法去形容此刻的心情,複雜到任她妙筆生花也表達不了,只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此刻應該推開她。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底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清,伸手推開了她,「蕭敘白,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
她的力道並不大,蕭敘白仍是微微一晃,伸手扶住了門把才穩住了身形,右手腕上的手錶一閃而過她眼前。
不是她從前不離身的那一塊,而是她送她的二十五歲生日禮物,被人保存的極好,一絲劃痕都沒有。
寂靜之中似乎能聽見分針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穿過了厚重的光陰將她們帶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也有塵埃飛舞的下午。
——回憶的分割線——
蕭敘白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醫生還是建議臥床靜養,在躺了一天後她簡直都要被逼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下床卻被顧南風攔住,那個人眼眶還是紅的,眼底隱了一絲哀求以及濃濃的關切。
……
好吧,看在她衣不解帶地照顧自己的份上,蕭敘白又躺了回去,只是打電話給秘書通知她把自己的筆記本拿來,打算處理處理堆積的事務,再抬頭的時候顧南風已經不見了人影。
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一絲黯然,大概又是去找傅臨了吧,蕭敘白翻了個身將自己埋進枕頭裡。
「蕭總怎麼那麼不小心喲,說了多少次了出門要帶保鏢她總是不聽,也難怪她生氣不想在床上躺,畢竟是個閒不住的人,何況今天還是她的生日,往常都是和……」
顧南風洗菜的動作一僵,「今天是蕭總的生日麼?」
李嬸點了點頭,「是啊,顧老師怎麼了?」
顧南風搖了搖頭,「沒事」又接著手上的動作。
等李嬸走後她擦了擦手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按下一串號碼,很快被人接通,「喂,傅臨?」
女孩子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絲遲疑與猶豫。
傅臨放下了手裡的相機架,「怎麼了南風?」
「嗯……是這樣的……我可以提前預支一部分薪水麼?」
「當然可以」傅臨爽快地答應了,「只是你最近很缺錢麼,要是缺錢的話我……」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