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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梵眼神微頓。
梁殊擇看著她:「我說還你了?」
像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周梵表情都微頓了下,她聲音放緩,據理力爭道:「這是我的兔子。」
梁殊擇聲音淡淡:「寫你名了?」
兩人視線交錯了下,周梵低頭看了眼他手心的兔子耳墜,說:「要不你問問它?」
梁殊擇緩緩地扯了下嘴角,不輕不重地將耳墜揚到半空中,然後穩穩地放到了她手心,聲線懶倦:「收好了。」
周梵看到兔子吊墜在她眼前晃蕩,在半空中折射著細碎日光,漂亮得過分,她愣了下。
即使是這幾天將它戴在了耳朵上,好像也沒有察覺出它的漂亮,只有在此刻,被他晃來晃去時,她才發現,這個兔子耳墜其實很漂亮。
當耳墜被放到她手心時,周梵隨即便握住了它。
失而復得的東西總是更容易成為寶物,有些東西總要丟一回才知道珍貴。人總是這樣,周梵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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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梵給李清銘打了個電話,說她的兔子被人撿到了,李清銘便很高興地先回了寢室。
成蔭的葉片阻擋白日,周梵將兔子耳墜放到口袋裡,走到寢室樓下的時候,她摸了摸耳垂,發現有點燙。
回到寢室時,李清銘躺在床上睡覺,徐霧和鄭煙煙還在看綜藝,時不時發出笑聲。
周梵便趴在桌上眯了會覺。
下午兩點,周梵被李清銘叫起來一起去領軍訓服。徐霧和鄭煙煙已經去了,周梵去洗了個臉,腦袋稍稍清醒過來。
西京大學的軍訓要進行一個月的時間。
去領軍訓服的路上,李清銘一直抱怨西京大學的校長是不是熱衷於學生受苦。
周梵撐著傘笑李清銘,說她可以把校長抓起來。
拐過上坡的彎時,李清銘看到徐霧和一個男生舉止親昵地走在一起,而鄭煙煙則沒在她身邊。
李清銘和徐霧打了個招呼,徐霧向李清銘和周梵介紹,這個男生叫程子今,是她的男朋友。
但那個叫程子今的男生看了眼徐霧,眼神探究。
徐霧無視他的眼神,說軍訓結束後,她男朋友要請寢室的人一起吃飯。
李清銘笑了笑:「你們能談到軍訓結束嗎?」
周梵用手肘輕輕撞了下李清銘,和徐霧隨意交談幾句,便帶著李清銘去領軍訓服了。
領完軍訓服,李清銘說:「我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
周梵拿著軍訓服對比身形,對比好一會,覺得這事也不算什麼,便說:「沒什麼,你別想這麼多。」
李清銘捂住嘴,乾巴巴地說:「我以前就因為說錯話得罪過人。」
「用502膠水把你嘴膠起來,」周梵玩笑道,「以後注意點就行了,沒什麼大事。」
「嗯,」李清銘依舊捂住嘴,「我以後真的得少說話。」
周梵被她逗笑,將軍訓服的皮帶解開,迷彩色的皮帶看起來有點劣質,她盯著看了好一會,正猜想要不要去商店買一條好的,忽然前方就傳來了一道溫柔的聲音。
「可以交換一下聯繫方式嗎?」
周梵將皮帶摺疊好,看向那道溫柔聲音的主人。男生長相優越乾淨,一雙桃花眼在日光下泛著點細碎的光,個高,看起來禮貌紳士。
周梵笑了笑,彎唇禮貌地搖頭拒絕:「不好意思。」
男生看著她,見她拒絕,便把手機收了起來,也不惱,就也笑了笑。
李清銘很想說話,但又怕說錯話,就一直捂著嘴。
那個男生準備離開,看到李清銘,覺得她一直捂嘴的行為有點怪異,便忍不住問:「怎麼了?見到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