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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潛本來以為下屬只是關心他的身體。
祁春用一種非常神秘的語氣跟他說:「我聽說南人擅長巫蠱。」
所以呢?
祁春遲疑開口:「您有沒有覺得最近有哪裡奇怪的地方。」
祁元潛:???
你想說什麼,說我被巫蠱控制,是這個意思吧!
是讓你模仿欒英騏,不是讓你超越他。
欒英騏都沒這麼不靠譜!
看祁元潛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好像下一秒就能罰他出去跑圈,但現在不是北魏,沒有這個條件,本來應該就此閉嘴的祁春繼續喋喋不休為自己解釋。
「屬下這不是看您有些不對勁,擔心您被人控制,所以才……」
「這不怪屬下,你想想您有多奇怪,主子之前怎麼會穿那種衣服,也不會幹農活。」
「我熱愛勞動。」
「最最奇怪的是,您竟然會叫那女子夫人,若您實在感激她,以後帶回家做個側室便是。您應該清楚的,她的出身太低。」
「我娶什麼樣的夫人,這輪得到你來不同意。」
這話說的很重,祁春趕緊低頭說不敢。
「最奇怪的是,您竟然讓她管錢,出去買點什麼東西還需要跟她要錢,這不是她控制住主子,害怕主子離開是什麼?」
聽他這話,祁元潛才明白,原來鄭葳收繳他的私房錢是怕他離開,在她心裡他竟有這般重要。
他心裡很開心,這表現出來的是,想立刻見到她。
於是走到一半,醋也不買了,打道回府。
祁元潛回來得要比鄭葳預期的要早,「這麼快就買完了。」
接過醋罐子,重量沒有增減,於是鄭葳打開蓋子,拿出去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
「你不是說要出去打醋嗎,這也沒打醋啊,難道你想把打醋的錢偷偷藏起來?」鄭葳只是故意開玩笑,她非常喜歡逗祁元潛,然後看他手足無措笨拙解釋的模樣。
原本只是很日常的一句話,這種話鄭葳天天都會說。
現在落在祁元潛耳朵里,令他異常歡喜。
果然,她一定非常喜歡我,想用錢控制住我,怕我離開她。
鄭葳沒有聽到預期中祁元潛的解釋,他把十個銅錢放到她手裡,跟她說,「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鄭葳:這展開是不是哪裡有些奇怪。
說罷,祁元潛還摸了摸她的頭,以表示安撫。
在回來的路上,祁元潛已經跟祁春重申了鄭葳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不敢再把自家主子這種異常行為認為是中了南國女子的巫蠱之術,只是心裡遲遲沒有一個能解釋這種行為的答案。
太子顯然對於這種場景,也都見慣不慣,還在面無異色的進行手頭的工作,祁春也只當沒看見。
這頓晚飯不知是不是有了太子殿下的手藝加成,吃在祁春口中那簡直就是一頓饕餮盛宴。
這不是一頓簡單的家常菜
你看這鯽魚豆腐湯,湯色奶白,入口鮮美,是這桌上味道最好的一道菜。
還有那道麻辣兔,麻辣咸香,你問這道菜它好在哪裡,他好就好在那隻兔子是太子殿下親手所殺,親手處理內臟,親手切成肉丁。經過太子殿下的處理,肉質細嫩。
若是兔子知道祁春心中所想,估計能從地府里蹦出來打他:勞資的肉天生好吃,跟你們太子殿下的處理毛關係沒有,你可以抱你們太子殿下的臭腳,但請不要侮辱我。
吃完晚飯,祁春沒有留下來的理由,於是在鄭葳的再三挽留之下,道別離開。
不需要人送,他自己便離開。
祁春離開,但生活還要繼續。
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