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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駛的男人也走下來,沒有弩木倉,他拿的是根鐵棍,似乎是被二人嚇到了,黑狗一溜煙跑了,兩個人趕緊追上去。
兩個人追著狗進入了一個公園,眼看著bbzl 狗沖入草叢裡失去了蹤跡,兩個人罵了起來,尤其是鄧哥,一腔火氣沒能發泄,他暴躁極了,使勁兒地踢著狗消失的灌木叢。
「鄧哥,鄧哥,我們走吧。」
「走?走個屁,老子要把這條死狗抓出來殺了!」
「可是鄧哥,你不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兒嗎?」
男人靠近鄧哥,縮著脖子,害怕地看著周圍,鄧哥正想說什麼不對勁兒,抬頭一看,話卡在了喉嚨里。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周圍草叢、林子間出現了一雙又一雙幽綠的眼睛,隱約間還能聽到低沉的警告,不,警告聲越來越大了!
沙沙,一雙雙幽綠的眸子在移動,男人被嚇得不行,低聲問:「鄧哥,鄧哥我們該怎麼辦?」
鄧哥咽咽唾沫,眼神兇惡起來,「好啊,來一個我殺一個!」
說著他舉起了弩木倉,衝著一隻狗飛快地開木倉,啪,是毒針落在地上的聲音,而本該被他射中的那條狗慢慢走了出來,暴露在路燈下的那一刻,正對它的兩個男人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因為這條狗身上根本就沒有皮,渾身上下血肉筋膜畢露,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一雙眼睛泛著幽綠的凶光,兇狠地盯著他們。
男人:「鄧鄧鄧哥,它它它……」
一句話還沒能說的出來,一條又一條的狗走了出來,無一例外,這些狗全部都是血肉模糊的樣子……
啪,又是一木倉射出,鋒利的毒針直直穿過了一隻狗的眼睛,而後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就好像穿過空氣,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而那條狗絲毫未傷,甚至伏低了頸部,發出了低沉的吼聲。
男人嚇得聲音都在發顫:「穿……穿過去了?」
「鄧鄧鄧哥,這些根本……就不是狗,是……是鬼……鬼啊!」
伴隨著這聲尖叫,兩個人轉身就跑,慌不擇路之下一腳踩空,雙雙順著樓梯滾落暈了過去。
在他們暈過去的瞬間,所有血肉模糊的狗立刻消失,黑暗中黑狗走了出來,半大的身體開始舒展,轉眼就成了碩大的黑犬。他站在監控死角的位置,看了眼最後消散的那隻血肉模糊的狗,他的靈力稀薄,只能讓這二人見到他們最害怕的東西,只是沒有想到死在這二人手裡的狗會有這麼多。
郎霄看了眼兩人,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
他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城市中奔跑,直到到了小小院子,他才剎住了車。
門被從內打開,大黃衝著他搖了搖尾巴,郎霄走了進去,鼻子微微一動,徑直走到屋子裡,果然又在沙發上見到了小孩兒。
明明晚上他離開的時候小幼崽都沒有出現,現在怎麼又來了?!
郎霄自然聽出來昨晚那個叫陶軍的是小幼崽的爸爸,她的爸爸來給它們下藥,試圖毒死它們,她竟然還敢來!
郎霄兩三步走過去,張嘴就想要把小幼崽叫醒,視線一掃,整匹狼頓住了bbzl ,小幼崽露在外面的皮膚上的那些紅到充血的痕跡是什麼?!
甚至空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郎霄低下頭湊近了看,小幼崽的手臂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高高的腫起,可怖極了,一張臉滿是淚痕,即便是在睡夢中也都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黑暗中他猛地抬起頭,幽綠的雙眼中是止不住的前所未有的怒火,小幼崽受傷了,竟然受傷了!是誰?是誰竟然對這樣小小軟軟的、毫無威脅的幼崽下手?!
他的鼻子動了動,眼裡的怒火更旺了,這是那個叫陶軍的男人的氣味!